构非常的复杂,而陈立勤,因为脑中的伤已经很多年了,前几年颜如玉给做过治疗,吃了很多的药,明显的好了很多,现在,颜如玉针灸的水平已经厉害了很多,如果给他施几次针,用体内的元气给陈立勤脑部的神经做一下保养,说不定能够见效很多。
把陈立勤的手放下之后,陈立勤对着颜如玉笑了笑,然后低下头接着看自己手里的纸飞机
,陈母赶紧问道:“他小妗子,立勤的病?”
颜如玉想了想,说:“嫂子,我给立勤做针灸你同意吗?”
陈母赶紧点头,说:“他小妗子啊,只要是对我们立勤的病能有帮助,你尽管做就行。”
颜如玉心里琢磨了一下,说:“我先给他做七天的针灸,嫂子,你跟立勤还得在这里住几天。”
陈母自然是一连声的答应下来,陈立勤不知道怎么回事,抬头看了自己的娘一眼,接着低下头看手里的纸飞机,颜如玉注意到,站在陈母身边的陈立华,脸色变得很是难看。
颜如玉跟陈母道了一声抱歉,就去客厅,陈立华等颜如玉走了,才小声的说:“娘,你跟我爹怎么能把这事答应下来呢?我同事多好的条件啊,人家可是从城里去我们学校的,我二哥要跟人家在一起,还愁工作不从矿里调出来吗?”
陈立俭一直都是采矿工人,三班倒的,因为他对机械感兴趣,就跟着矿上的师傅学着修理机械,也是他有几分的天分,学的挺好,陈山旺想把他从采矿里面调出来,调到后面的机械维修去,只可惜,依山煤矿前年刚去了新的领导,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不上陈山旺,其实不仅是看不上陈山旺,很多依山公社的工人他都看不上,内部消息,说这领导有清理矿上工人的计划,已经有很多工人因为待遇问题,或者是自己走门路从依山煤矿调走,或者是直接从
煤矿离职,跟着淘金大部队去南方讨生活。
陈山旺费了很多的劲,没有把陈立俭的工作调动好,陈立俭呢,原来的同事鼓动他离职去南方发展,这次因为秋萍的事情,陈立俭才下了这个决心,想要带着秋萍母女一起去南方。
至于陈立华,她有个同事,家是县里的,好像是县里一个什么领导家的孩子,对陈立俭一见钟情,托了陈立华给她当媒人,陈立华自然是满口答应,跟陈立俭说了之后,陈立俭死活不同意,结果陈立华就发现了秋萍跟陈立俭之间的事情。
其实,这事应该是陈立俭主动暴露的,他想要离职去南方,陈山旺老两口不同意,家里陈立勤需要有人照顾,而陈山旺呢,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在矿上的影响力越来越小,陈立俭虽然是采矿工人,可他跟同事关系处的好,是个非常有领导能力的人,振臂一呼,应着景从,陈山旺自然是不想陈立俭就这样走了。
陈山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坐在对面马扎上沉默不语的小儿子,这个小儿子,高中毕业之后就去了煤矿,在井下一干就是小十年,陈山旺虽然是家里的长辈,但是家里有什么事情,陈山旺都是跟陈立俭很认真的商量,陈立俭可以说是陈山旺的一个支撑,如果陈立俭远走南方,那陈山旺不管是在矿上,还是在村里,少了一个可以商量事情的人,陈山旺一想到这里,竟然觉得有些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