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听到很多人都在说,症状和我家公子相似。”
“这病是不是过人,难道不是风寒?!”
云晚意收回手,沉声道:“你家公子身上可有什么红疹之类的东西?”
“没有。”女人斩钉截铁,哭着道:“公子洗漱穿衣奴婢都在一旁,确定没有!”
“奇怪。”云晚意沉吟道:“脉象上看的确不是风寒,可若不是风寒,为何会恶寒不止?”
“啊?”女人慌了神,哭的断断续续:“大夫,难,难道您也看不好?”
“你先出去。”云晚意被吵的头疼,沉声道:“等我有结果了,会告知你的!”
女人担心公子出问题,不肯离开:“临出门时老爷千叮万嘱,不能让公子离开奴婢的视线。”
“奴婢实在是不敢,要不,要不奴婢离远点。”
“咱们夫人有自己的规矩。”云影蹙眉道:“你若是不遵,可以带着小公子离开,另寻高明!”
眼瞧着公子又吐了,又是老爷指定的济恩堂,女人还有哪儿能去?
她只能按照云晚意的吩咐,先出去等着。
看到她出去后,云影凑上前,低声道:“夫人,奴婢刚去云帝阁取衣裳,也听向掌柜说起此事。”
“看来是什么传人的病,很多人都染上了,只是暂时还没听说要了谁的命。”
云晚意嗯了一声,掀开孩子的衣裳,从胸椎下针:“先把他的寒症止住,不然这么下去人挺不住。”
“你出去问问何宇,江毕去哪儿出诊,什么时候回来。”
这孩子是云晚意接触的第一个病人,她不知道其他病人的情况,不知道症状从何而起,完全无法下药!
“是。”云影赶紧出去。
云晚意不急不慌的下针,顺着胸椎往下直到最后一针。
等云晚意下针结束,那孩子冷的牙齿打颤,颤抖着声音问道:“姐姐,我还能恢复吗?”
“能。”云晚意勉强一笑:“你现在什么感觉?”
“冷。”孩子自打进门后,就一直在颤抖着,他不敢乱插话,也不敢动弹:“感觉内腑都冻住了一样,难受。”
整好云影进门,云晚意没让她汇报江毕的事,先去端了两个火盆进来。
一左一右的火盆把孩子架在中间,他总算感觉僵硬的身子回暖了几分:“姐姐,我好点点了。”
“嗯。”云晚意安慰着道:“你别担心,既然到这儿来了,姐姐不会让你出事。”
“这针需要半盏茶才能拿走,你先去横榻上躺会,那边能暖和些。”
“好!”那孩子应声后,忍着寒冷起身,乖乖的去了横榻上。
施针的位置不能压着,云影把火盆端去横榻边上,又找了好几个汤婆子过来。
等安顿好孩子,云影才对云晚意道:“江大夫和如霜小姐去药商李家了,听说李书宁小姐也病了。”
“而且咱们店内差一味药,整个白云镇只有李家囤了货,江大夫想从李家购买,要先给李小姐看好病症。”
云晚意想到活泼可爱的李书宁,微微蹙眉:“也是寒症?”
“是。”云影叹了一声:“现在白云镇生病的人大多数都是寒症,恶寒不止,浑身不适!”
“看来江毕一时半会回不来。”云晚意思索间,当机立断道:“你去外边叫停那两位大夫。”
“先来这儿说清楚病症所在,斟酌出合适的方子再说,不然开再多药,起不了作用,只会败坏我们济恩堂的名声。”
云影再度出去。
等两位大夫看完手中的患者,进门时,柏公子的针也能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