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必然不会因为莫须有的东西对付你,他若是坏人,你想破头也无法阻止。”
“还不如等明日瞧瞧,他到底有什么本事,咱们再想应对的法子。”
云晚意靠在他胸前,闻言抬头,看着他线条分明的下巴:“我并不是担心闲空和尚会对我如何。”
“比其他,更让我担心的是沄溪镇诡异的安宁,此前你我都不打算将沄溪镇的种种告诉百姓。”
“邪魔歪道也好,妖魔鬼怪也罢,你我处理就是,可你走后,我察觉妖魔的目的便是逼迫你我拿出真本事。”
“这样的情况下,百姓难免会被波及,张如生和蓝夫人是例子,消失的打更人和倒夜香的人也是例子。”
“基于此,我才决定把事情闹大,让百姓们亲眼见见邪灵的厉害,早早防备,总好过将来忽然的慌张无措。”
云晚意说到这,苦笑道:“可,当我用张如生身上的邪灵,让大家亲眼看到后,背后作祟的东西忽然停下来了!”
“这样一来,百姓肯定怀疑是我在搞鬼,也怀疑我所说事情的真假。”
“你进门时,我想的也是如此,那些邪祟妖魔,会不会是想借着百姓的手对付我?”
常景棣觉得她的分析很有道理!
但,眼下云晚意不安,他肯定不能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常景棣双手温柔的扶着她的双肩,轻声道:“晚晚,你我不是寻常人,便是妖魔的计划真如此,也伤不了你我。”
“明儿我陪你一起会一会那和尚,他若敢对付你,我必然将他的修为打散!”
云晚意被他郑重其事的语气,逗的稍微放松了些。
她拉着常景棣坐下,想到白云镇的情况,问道:“我不是叫二秃子传信,让你先守在白云镇?”
“你没收到信吗,怎么这个时间还匆匆过来?”
“收到信了。”常景棣握住她冰凉的双手,蹙眉道:“正因为收到你的信,我才赶过来。”
“放心,白云镇有菩涵道长和北山观在,又有我加在封印上的法阵,一时半会,墨夷不会有什么动静。”
“倒是你信上说的白梵到底是怎么回事,白梵不是早就死了?!”
当初魔君墨夷横空出世,一己之力灭所有宗门,白梵所在的神翼宗是头几个遭殃的!
白梵身为神翼宗的大弟子,和帝谌姮晚的年纪相当,也算一起成长的道友。
得知消息后,姮晚和帝谌一起赶到神翼宗,没想到已经迟了一步。
神翼宗被墨夷夷为平地,宗门上下不见活口。
很多神翼宗的弟子甚至连尸身都不见了。
姮晚和帝谌知道,白梵作为神翼宗的大弟子,天赋和本事都不差,抱着一丝希望寻了许久。
找来找去,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多半和诸多宗门的大弟子一样,灰飞烟灭肉身无存!
后来墨夷越发猖狂,他们自顾不暇,也就逐渐放弃了寻找白梵的下落,默认他死在墨夷手中。
当年遍寻不得,时隔千年都没消息,白梵怎可忽然出现?!
说起白梵,云晚意神色逐渐凝重:“我也不确定那人到底是不是白梵,可从二秃子的描述看,只有白梵!”
“一身白衣,喜欢带斗篷面纱,声音雌雄莫辩,我只能想到是他。”
常景棣深吸一口气,道:“收到你的信后,我曾按照你的话去后山找过,压根没见到什么白衣男子!”
“我甚至用了灵力探查,也没有白梵的气息。”
“可。”云晚意顿了顿,疑惑道:“若是妖魔,除了灭世的墨夷之外,谁能知道白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