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孩儿子,又是如何知道的?”
“刚才他们说的啊。”灵果儿指着覃守业和覃起恒站过的地方,道:“悄悄摸摸,还是被我听到了!”
其实,常景棣也听到了。
但常景棣挨着云晚意而站,离覃守业覃起恒的距离,比覃夫人还远了些。
他要是开口说这些,难免被人怀疑。
在听到覃夫人和覃涟漪的质疑后,常景棣和云晚意对视一眼,两人眼神交流,十分默契。
打算等离开后,换个方式把这件事告诉覃夫人。
没想到灵果儿在这时候出了岔子!
云晚意赶紧牵着灵果儿的手,解释道:“覃夫人,覃小姐,灵果儿的听觉出生开始,就异于常人。”
“加上他刚才在旁边摘花,距离覃老爷稍近一些,难免听到了些许。”
覃夫人震惊的看向灵果儿,再度问道:“那,你都听清了?”
“当然了。”灵果儿拿着摘的花递给云晚意,随口模仿覃起恒阴恻恻的语气,说那些威胁的话。
在说起覃守业的回话时,他还故意捏着嗓子,切换两个人的语气。
这下,覃夫人不信也要相信了。
她捂着心口后退两步,大口呼吸,道:“这覃守业,简直禽兽不如!”
“他在白云镇也
养过外室,那外室生了个女儿,还闹出不小的动静,不用我出手,覃守业自己解决了。”‘’
“我以为他收心了,没想到竟在外头养了人,儿子都养了那么大,真是好样儿的!”
灵果儿看着覃夫人歇斯底里的样子,忍不住往云晚意身后躲了躲:“小晚晚,我是不是不该说?”
“该说,这件事,迟早要让覃夫人知晓。”云晚意叹了一声,安慰覃夫人,道:“现在知晓,未必不是好事。”
“不过,覃起恒揭穿,覃老爷必有所准备,夫人还是要早些行动。”
“嗯。”覃夫人太阳穴抽痛的厉害,神色狰狞:“帝夫人放心,我明白该做什么。”
“今日家中大乱,叫你们看了一出好戏,实在不好意思,改日我再做东,邀请贵客好好游玩。”
“不用。”余清鸿柔声道:“谁也不想出这些事,覃夫人先处理家事,我们也该回去了。”
“是啊。”熙然郡主十分不耻覃守业的行径,低声道:“覃夫人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我们一定会尽力帮你对付那个渣男,让他得到报应!”
看了一场戏,出门天早就黑透了。
坐上马车后,熙然郡主依旧在愤愤不平:“难怪这覃守业敢与人密谋,准备害死自己的嫡女。”
“没成想是外头有了两个儿子,哼,他可真是胆大妄为!”
云晚意朝覃家的方向看了眼,道:“覃守业做的太过隐秘,连我们的人也没察觉出什么。”
“那覃起恒又是如何知晓的,不行,立秋,你现在跟去覃大明家里瞧瞧。”
立秋离开后,常景棣揽着她,问道:“覃夫人自有打算,你难道还打算把这件事管到底?”
云晚意嗯了一声:“覃守业早就和我们撕破脸了,能给他添堵也行。”
“再说了,他走投无路之下,必要去桑榆楼求救。”
常景棣明白她的意思:“桑榆楼办事很谨慎,先前的曹淑琴,后面的覃家,都能证明。”
“说不定覃守业被逼急了,当真能牵扯出什么。”
云晚意正是这个意思。
另一边,立秋跟去了覃大明家里。
她用了功夫,脚程快,几乎和覃大明他们的马车前后脚抵达。
覃守业下了马车,顾不得覃大明,直接拉着覃起恒往后远走。
覃珍生怕他们密谋什么,对她儿子不利,也想跟上去。
覃守业寒着脸,目光如要吃人似的,转头警告道:“覃珍,我有些事跟三弟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