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也起了很大的作用,刻意混淆衣裳。”
“让所有人都以为,你穿的衣裳是云帝阁的,而并非桑榆楼。”
“难怪桑榆楼送来的衣裳也是鹅黄色!”覃涟漪后知后觉,同时又觉得匪夷所思:“要想这件事成,缺一环都不行。”
“对方是如何保证,我会吃他们送来的点心,不会事先检查衣裳?”
云晚意目光和她对视,叹道:“你们府上肯定有人被收买了,包括你父亲。”
“至于衣裳,是不是你说的小喜,曾阻拦过你试穿或者查看?”
“是!”覃涟漪恍然大悟,道:“我没穿过云帝阁的衣裳,的确准备提前试试。”
“那几日我忙得很,小喜又说衣裳按照我的尺寸量过,需要改一改腰身,暂时还穿不了。”
“这一拖就拖到了宴会当日,她早间拿过来给我试,觉得样式尺寸都好,就直接穿上了。”
云晚意摊了摊手。
答案已经很清楚了,不需要她再解释更多。
而且宴会出事后,覃夫人关心则乱,认为衣裳不吉,把出事的衣裳拿去烧了。
覃老爷也顺势将剩下两套衣裳丢掉,没了实物,衣裳颜色款式都相差无几,无法分辩。
还不是他们说是云帝阁的衣裳,就是云帝阁的!
而覃涟漪毒发后无法控制自己,绝食发狂而死,彻底的死无对证。
云帝阁惹上人命官司,又无证据,云帝阁百口莫辩,桑榆楼不费一兵一卒,省去一个大.麻烦!
而覃守业呢,借刀杀人,铲除了覃涟漪这个障碍。
说不准,覃夫人因为覃涟漪的死伤心欲绝,也跟着去了,他岂不是彻底没了后顾之忧?
这件事,对覃守业也好,对桑榆楼也罢,乃是双赢!
覃涟漪想到这一层,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以前覃守业说过的话,做的事,回想起来,全似别有用心。
她忍不住颤声道:“帝夫人,衣裳,典当的衣裳还能找到吗?”
衣裳找不到,她和云帝阁,都
要遭殃1
云晚意也说不清楚,按照当票上的日期来看,过去两日了。
桑榆楼收买了覃家的人,目前知道的便有小喜,不知道的呢?
他们一旦发现衣裳在当铺,肯定会派人去彻底毁了。
但看覃涟漪这幅伤心欲绝的样子,云晚意暂时不好告诉她,只道:“肯定可以的,你别多想。”
“几日不曾吃喝,又放血祛毒,正是虚弱,好好养着身子。”
覃涟漪的确虚弱,若不是整件事紧张刺激,她早就想休息了。
现在松懈了几分,困意袭来,她强撑着问云晚意道:“帝夫人,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那日在宾客面前,我的衣裳忽然开了,裙子掉下来,虽然穿了里衣,可传出去还是坏了名声。”
“你名声并未损坏。”云晚意叹了一声,安抚道:“你穿着里衣,婢子又及时掩住你的身体,并非故意出丑。”
“等云帝阁帮你洗刷冤屈,没有人敢再说你什么!”
“当真吗?”覃涟漪顿了顿,又问:“父亲那边……”
“你醒来之前,覃老爷和覃夫人撕破脸了。”云晚意轻声道:“覃夫人是真心待你,她只有你了。”
“等会覃夫人进来,你好好跟她说,至于覃老爷,你们娘俩打算留下,也不能再让他执掌覃家了。”
“若想把他扫地出门,自然不能心慈手软。”
覃涟漪想了想,郑重其事的点头,道:“涟漪多谢帝夫人救命之恩。”
“等能下地后,涟漪自当亲自去云帝阁和济恩堂道谢。”
“不用,我既是帮你,也是帮我自己和云帝阁。”云晚意毫不掩饰,笑了笑道:“明日我再来给你诊脉。”
外头,覃夫人撒泼打滚怒骂了好一会。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