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谷雨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您肯定是担心夫人,才癔听了。”
常景棣停下来,侧耳仔细听着。
周围似乎安静了,什么也没有。
可,他刚走了几步,比方才更凄惨的声音,再度响在耳边。
“景棣,救我,救我!”
“景棣!”
“景棣!”
一声比一声凄惨,撕心裂肺。
“不,不,是夫人的声音,她在叫我救她!”常景棣双眼发直,奔着一个方向而去。
谷雨赶紧抱住他的后腰:“爷,那便是悬崖,不能去!”
“完了,莫不是真有什么脏东西?”大寒上前帮忙,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这里真邪门!”
“别说话了,赶紧拉住爷。”谷雨使劲全身力气,咬着牙关道。
他只觉得常景棣像是只发疯的牛似的,拉都拉不住。
大寒和谷雨两人一左一右,用尽全力,勉强在悬崖边上。
常景棣对一切恍然不知,双眼发直盯着深渊道:“晚意,别怕,我来了,我来了!”
“爷,您清醒点,夫人在客栈呢。”大寒汗
流浃背,手被扯得生疼,几乎要断了也不敢放手。
“夫人和夫人腹中的孩子都在客栈等您,您别犯傻!”
常景棣什么都听不到。
他耳朵中,全是云晚意凄厉的求救——“救我,景棣,救我!”
不仅如此,常景棣眼前的景象也不再是深山绿树,而是云晚意浑身血液如雾散漫天。
她整个人苍白,仿佛一碰就要裂成碎片。
“晚意,不要。”他惊慌的伸着手,道:“拉住我,来!”
大寒和谷雨皆是满头大汗,彼此看了一眼。
谷雨都要哭出来了:“真见鬼了,爷定是被鬼迷眼了。”
“怎么办?”大寒牙齿咬的生疼:“我,我快坚持不下去了。”
常景棣力气本就比他们大,他们二人合力,依旧是勉勉强强。
此事的常景棣,一只脚悬空。
底下,是看不见底的山谷。
要是继续往前,不仅常景棣要掉下去,他们二人也得陪葬!
……
云晚意心口跳的厉害,额间的冷汗一茬接着一茬。
“夫人。”立秋递上帕子,担心道:“奴婢瞧过前面没危险,一个人也没有。”
“是不是咱们多想了,您这身子似乎坚持不了了,咱们先回去吧。”
云晚意几人刚爬到山顶,但视线看不远。
这边靠近废弃的矿山,多年没有人踏足了,树木参天,压根看不到远方的场景。
“我心跳的厉害。”云晚意接过帕子擦了把汗,道:“只怕,爷那边有危险。”
“不会的,爷武功高强,还有谷雨和大寒两人护着。”寒露给她递上水,道:“或许您是累的。”
“不。”云晚意捂着心口,有着强烈的预感:“不能歇息了,继续往前。”
“只有这一条路,有人走过的痕迹,肯定是他们几人,加快脚步,或许能追上。”
立秋见她神色沉重,又不敢继续劝,只能道:“要不,奴婢再去前边探一探?”
“不。”云晚意按下心头的慌张,道:“你能不能用功夫背着我走?”
“可,您的肚子不方便啊。”立秋为难道。
寒露想了想,出主意道:“立秋,我们两人左右架着夫人走呢?”
“这山中不好走。”立秋四处看了眼,道:“底下便是山崖,三个人不能并排而行。”
云晚意朝上指了指,道:“若是飞上树梢呢,你们二人坚持不住的时候,再回笑道休息
。”
“可以。”立秋点头,道:“就是上面很高,您害怕只能闭着眼。”
立秋和寒露左右架着她的胳膊,往上飞身而起。
驻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