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你们一些。”
立秋和寒露同时应声。
寒露顿了顿,犹豫道:“就是新宅里的管家还没定下来,王爷倒是考虑了,从上城郊外的庄子上带了一个可靠的。”
“不过他晚了几日,要随双喜她们一起来,府上这几日没个管事的 ,昨晚还瞧见后厨和库房那边吵起来了。”
“那几个婆子都很厉害,奴婢都无法处置。”
新地方,新宅子,新人,规矩还没立下来,肯定不如上城镇北王府的下人稳妥。
云晚意按了按眉心,道:“这件事你们二人也不好出面,叫老爷那边想办法,实在不行叫谷雨先暂代。”
寒露低声道:“已经告诉老爷了。”
“好了,我今日也累了,先回去吧。”云晚意起身,道:“糕点不错,包一些给老爷尝尝。”
常景棣也知道寒露说的这件事。
新宅这边的人,都是提前找人牙行处理
的,牙行那边找的也都是白云镇本地的人,说来说起,竟然有很多都是熟脸。
昨日后厨和库房,为了几根人参闹起来了。
两方都不认账。
库房那边说拿了五根,后厨非说只收到四根,差的一根怎么也找不到。
人参都是从上城带来的好东西,一根价值几百两银子,丢失的那根人参有七八十年,千两银子都买不到!
事情是寒露去清点东西时发现的,她暂时管着库房,又要伺候云晚意,忙不过来。
等东西规整好后,便在府上安排了几个人帮忙。
恰好后厨的管事和库房那几个婆子是老相识,还有些旧怨在。
之后便是后厨推给库房,库房推给后厨。
闹到现在,寒露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又不好叫怀着孕的云晚意操心,只好报给常景棣。
一根人参,在常景棣眼中不算什么,他不能纵容的是府上出现小偷小摸。
于是叫谷雨严查,谷雨查了大半日,弄清楚来龙去脉,把后厨管事和库房的婆子拢在一起。
云晚意回去正好赶上会审,都在前厅。
“怎么就回来了?”常景棣迎上前,关切道:“累不累?”
“不累,摸清楚了大概。”云晚意扫了一圈厅中的人,道:“人参的事,还没弄清楚?”
“正要审理。”常景棣接过云晚意买回来的糕点:“你身子乏了,先回去休息,这边有我在。”
“不累,正好听听怎么回事。”云晚意顺着常景棣的动作,坐到主位上,道。
“本来经商之人,钱财不在话下,可我们这是新宅子,出了盗贼,便是另一回事。”
常景棣扶着她坐下,自个儿则是紧挨着她坐在旁边:“谷雨,既然夫人回来了,便开始吧。”
“把事情清楚明白的过一遍,不冤好人,不放过坏人。”
谷雨拱手,转过身时板起脸,道:“昨日上午,后厨管事张长胜在库房支了五根人参。”
“看管库房的赵婆子说,等会送去后厨,张长胜就回去了,人参也的确在不久后,被送到后厨。”
“不过张长胜在煲汤要用的时候,发现人参少了一根,他派人去找赵婆子理论。”
“赵婆子查看账目,又说的确送出去的是五根,一来二去,有一根人参对不上账了。”
“经过我的查证,后厨的确只收到了四根人参,问题出在
赵婆子身上。”
话音落下,一个身材壮硕的婆子站出来,高声道:“你这小哥儿,怎么说话呢,难道怀疑我偷东西吗?”
“我是管库房的人,这东西不见了,头一个怀疑的就是我,犯得着监守自盗败坏名声吗?!”
谷雨从前跟着常景棣在镇北王府,府上下人都经过严格训练,王府规矩严格,谁也不敢这般放肆的说话。
谷雨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下人,脸色铁青,转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