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而行,不管明日玉夫人的决定如何,千
万要以你自己为重。”
“一楼还留了玉夫人的眼线,我不能久留,这个你拿着。”他说着,拿出一柄小巧简单的刀递给云晚意:“万事小心。”
夜,早就过半。
云晚意睡了没有多久,天就已经大亮。
月缺的敲门声,将她惊醒:“王妃,您可起来了,玉夫人召见。”
云晚意起身开门,神色倦怠:“这么早?”
月缺没有应声,面无表情的伺候她梳洗。
昨日到今儿,见到的婢子全是同一幅表情,仿佛没有七情六欲的泥人傀儡。
云晚意打量着月缺,试探道:“你从什么时候跟着玉夫人的?”
“不知道。”月缺回想了一下,道:“从奴婢记事开始,便跟随着玉夫人。”
云晚意没准备听到答案,她还以为月缺这样的,没有喜怒哀乐,也不会和人交流。
既然有所回应,她自然要继续试探:“那其他人呢,也是如此?”
“奴婢不知,楼中基本都是从小到大的姐妹。”月缺为云晚意梳头,下意识回道。
云晚意嗯了一声,又问:“这玉夫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说起玉夫人,月缺脸上总算有了表情。
崇拜,敬佩,卑微,仰望……
月缺的话中,也充满对玉夫人的敬佩:“夫人厉害,武功高强,会炼制毒药,会很多奴婢们望尘莫及的本事。”
看来,月缺还是有情绪的,但只对玉夫人有。
“玉夫人的确有本事,连我都能弄来。”云晚意点头,故作应和,问道:“那,玉夫人是尘赣县的人?”
这一回,月缺总算有了脑子,通过铜镜警惕的看着云晚意:“王妃要了解,直接去问玉夫人就是。”
有了警惕,就没法打探情况了。
云晚意梳洗过后,准备去见玉夫人。
路过常景棣居住的屋子,瞧着门大开着,有白衣婢子在里面收拾,并不见常景棣的人。
云晚意脚步微顿,侧头问跟在身后的月缺:“住在这里面的人呢?”
“王妃是问跟您一路来的侍卫?”月缺顺着她的目光,朝门内看了眼,道:“早间起来,就被玉夫人派回上城了。”
“回上城?”云晚意眼睛微眯:“他难道不该和我一起?”
“……”月缺再度陷入沉默。
玉夫人还是一身黑衣,和昨晚瞧着不一样的是,露出来的眼下,带着
明显的淡青色,显然也没睡好。
“玉夫人既然睡不好,何苦不多睡儿?”云晚意打着哈欠,道:“扰人清梦,可不是君子所为。”
“我本也不是君子,否则你怎么会出现在这?”玉夫人没计较云晚意的打趣,声音中没多少情绪:
“想了一夜,还是需要你开方子调理。”
云晚意目光和玉夫人相对,耸了耸肩:“玉夫人,还是那句话,我是大夫不是神仙,若不能知道因何而痛,如何治疗?”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玉夫人要想调理,还得告诉我关键所在。”
玉夫人凝神,看了眼身边的红泪。
红泪了然,赶紧带着伺候在旁的婢子全部退出。
玉夫人拿起手边的茶杯灌了一大口,冷静后道:“多年前,我曾被人追杀,来人众多,我实在不敌。”
“可我也不想被生擒,走投无路之际跳下的万丈悬崖,原以为这一跳绝对会殒命,谁成想命大,被半山腰的树枝拦住了。”
“可坠下悬崖,被无数的树枝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