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启钰瞪了钱宰辅一眼,“顾启钺,你既说张光此信没有说是朕指使他的,那你呈上此信是何意?”
“臣弟是相信皇兄的,毕竟正如钱宰辅所言,勾结天元皇兄您并不能得到任何的利益。臣弟相信皇兄您,可是您却不相信臣弟。现已知张光是奸细,但是他的陈罪书上没有一句话提到臣弟,可是血书上又说臣弟是指使之人,这岂不两相矛盾?”
“你可还有其他证据证明自己没有问题。”
“没有,臣弟无罪,无需自证。”
“那这些书信,皇弟你又该如何解释?”顾启钰走到顾启钺的身边,用能让在场所有大臣都能听见的声音问道:“皇弟,你可识得这笔迹?”
“看着像是臣弟所书。”
“皇弟承认便好!”
顾启钰将书信交给旁边站着的大臣,“来,将书信的内容念出来。”
那大臣接过信来粗粗地看了一眼,然后便吓得跪在了地上。
“这……臣不敢。”
“你来,你将这信上的内容念出来!”顾启钰又抓住了另一个大臣。
这个老臣接过信后也被吓得哆哆嗦嗦地跪在了地上:“陛下恕罪。”
“你们都不敢,那就朕来念。”顾启钰将那书信展在手里。
“天元陛下,本王欲与陛下共谋大事,事成之后必有重谢,不知陛下有意否?”
“这是第一封。”顾启钰将一页书信轻飘飘地扔在了顾启钺的面前。
然后继续读到:“天元陛下,不日大景将派将军关索为将,连同四王爷,带领十万大军,迎战天元将士。我已设计让副将张光为内应,到时候他自会和你取得联系。你只要事先在行军路上埋伏好,那必将大获全胜。待到他们大败之时,顾启钰定会派本王出征,到时候亲见尊驾,以谋划来日之事。”
又一页纸飘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