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三嫂您和三哥是不怎么恩爱的,这才成婚不过月余,三哥好像是除了大婚那日进过您的院子之后就再没进过。
而您也是和娘家那位长相清秀的表哥来往甚是密切,听说就连负责车驾的马夫,您都是换成了俊俏的小厮呢!这样说来,还真说不准三嫂会不会是最先诞下子嗣的那个呢!”
白宛卿这一连串的话把金氏气得话都说不出来,脸成了猪肝色。
她‘你’了半天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句:“你胡说八道。”
“三嫂,我这也是醉酒胡话,做不得数的,您千万切莫生气才是啊!”
“毁人名誉之事,岂是你一句醉话就可遮掩过去的?”
“那三嫂可以说得别人的门房之内事,我为何就说不得?三嫂您过得如此不开心,尚且还如此关心我和王爷,我作为弟妹,更应该关心关心您了。
且这些本就是醉话,做不得数,若是万一被我言中了一二,三嫂你可得当心才是。以后可得少听、少看别人的家事,多想想自己,想想怎么勤修己德,想想如何留住自己的夫君才是。”
白宛卿的这一番话让剩余的几人再不敢打趣她了,低着头假装喝茶。
“本宫看大家都有些醉了,今日就到此吧!”皇后也是极为不悦,但又无可奈何。既然自己先前说了不追究,那么就谁都不能追究。
“五福晋,没想到你的性子还是如从前一般。”魏舒雅特意晚了一会儿,等着白宛卿,她说这话时,满是羡慕。
此刻的魏舒雅,较之前清瘦了许多,眼睛里已经没有了从前的光亮,只剩下麻木、呆板,好像是对一切都失掉了希望。
“怎的?不认识了吗?我是二皇子的侧福晋魏氏。”魏舒雅自嘲地笑道。这个所谓的侧福晋,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她所承受的,是永远无法为外人道的。
“怎会不认识,舒雅,你变了好多。”白宛卿是知道魏舒雅变化如此之大的原因的,但是她帮不了她,也就只能心疼的看着她。
“要说没变的,也就只有你一个吧!宛卿,我是真的羡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