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妹妹,咱们走吧!”
见魏舒雅一直没有跟上来,二皇子顾启铭的嫡福晋刘氏便折回来叫她。她们二人同病相怜,不足为外人道的艰难也就只有彼此能够相互倾诉。
所以她们二人相处的倒是如同亲姐妹一般,二人的关系也是都城之中人人称道的佳话。
白宛卿看着魏舒雅和刘氏的车驾离开,很是心疼这两个女人,心疼归心疼,眼下她是做不了什么的,只等来日,若是有机会,她倒是可以帮助她们假死离开,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二月二过完后,顾启钺就代替白明炽带着大军北上了。
原本群臣都是建议让云麾将军白明熠带军北上。可是皇上说什么护国公已经老迈了,总得要有儿子在身边照顾,硬是驳了众臣,派了顾启钺前去。
顾启钺这一离开,习惯了他怀抱的白宛卿倒是很不适应,晚上翻来覆去好几次也不能睡着。
睡不着的白宛卿就开始想事情:想着前世的、近期已经发生了的、将来即将发生的。
有一件事儿甚是奇怪,那就是无往不利的仲阳竟然在听月楼这个小阴沟里栽了跟头。
他已经调查了有半个月了,却怎么都打探不出这听月楼暗地里行的是什么勾当。
仲阳第二次去的时候,也是选了‘琴’。
在楼上的雅间中,仲阳先是套话,又是砸钱、又是装醉占便宜的……他也算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可是什么也额没有打听到。
不仅如此,他还在装醉摸人家姑娘的时候被人扔了出去,说是以后见他一次打一次。
既然不能以客人的身份进去了,仲阳就在附近盯梢。
他发现,那些随侍的小厮有近一半都是练家子,这家听月楼表面上看起来轻松惬意,是个让人放松、休闲的好地方。
可是每每到了打烊的时候,这儿管理得比军营还要严苛。那些白日里的打手小厮分别把守这听月楼的几处门窗,就连屋顶上也是有人把守的。
而且这些人纪律严明,各司其职,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会擅离职守。
就连每日送菜给他们的也都是固定的人,若是换了人去,这帮人宁愿饿上一天的肚子,也绝不会将人放进去。
“福晋,要不然我安排一个模样清秀的小厮进去打探消息吧?”要不是顾启钺离开的时候特意叮嘱他一定要守在白宛卿身边,仲阳都想自己装成小厮打探消息了。
一家清馆,听两三首曲子就要动辄几十两银子,到了晚上还有这般严密的看守,仲阳真想看看里面到底有着怎样的秘密。
“你先安排着吧!至于去不去的以后再说。”白宛卿想起了石头,前段时间听八面说石头有消息了,也不知道他联系没联系上。
若是石头没有个消息,白宛卿是万万不敢再派人去了。
在仲阳的安排下,白宛卿和八面在四海茶楼见了面。
“小姐,石头他……他变成太监了。”八面见到白宛卿直接就哭了出来。
“福晋面前说话,也不知道忌讳。”绣夏的话提醒了八面:“福晋,是八面放肆了,实在是因为事涉石头,我太过着急了。”
“你且说吧!”
据八面说,他遵从白宛卿的指使,去和石头见了面。
石头的半边脸都被烧伤了,看起来甚是吓人。
石头说他是被云府的一个浆洗的老妈妈救下的,老妈妈之前对云音儿有些恩惠,便带着他去投奔了云音儿。
于是他们便成了钰王府的下人。
而石头之所以一直没有和白宛卿和八面联系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没脸。那么长时间根本就没有打探到什么重要的消息,若是这样回去了,她觉得自己有负白宛卿。便想着继续留在钰王府打探消息,等着有一天掌握了什么重要的情报再风光回府。
可是,他的小动作却被云音儿给发现了,对方对他下了死手。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