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也并非巧合,而是他故意而为之,他早就知道他有个小徒弟,他会带着他来上元佳节,所以他便策划了这一场抛绣球招亲,一来他是想再见一见先生,二来......
想到这里他不禁钻紧了拳头,抬起头看向了战北萧:先生,我听说这个小子似乎是离叶送来的质子,那既然是质子又为什么要收他当徒弟呢,这实在是不合规矩啊。
战北萧听到这话后是气笑了,合着绕了这么大一大圈是为了搁这儿挑拨离间呢:我收徒弟从来不看他是谁,我想收谁做徒弟就收谁,还真没有一个人能管得住我,说到不合规矩,你如此这般挑衅我,挑衅您的小师弟,又是哪一方面的规矩啊?
何川听到他如此得理不饶人的话,抬起头看向战北萧的眼睛,眼里满是不甘,但依旧心平气和的说道:先生,我看了这个小师弟的心智似乎有问题,你就这样子收了他,似乎会成为你一生的污点吧,是不是离叶的人逼迫你了,如果是他们逼迫你收图的话,那我可以去找陛下,让陛下收回成命,这样子的话你的人生也就会完美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战北萧硬生生的打了巴掌,他的这一巴掌打的十分的很,导致何川被打完之后完全回不过来神,当他再次抬头看向战北萧的时候,便看见了那人眼里满眼的怒火和不屑。
哼,谁给你的资格在这里说教我,是你这可汗的位置吗,但你别忘了你这位置是踩着谁得来,我的事情用得着你在这里对我进行说教吗,逼迫,谁能逼迫得了我战北萧,你真是自以为是的时间太长了吗,看谁都不顺眼,怎么,是不是现在闲着没事儿干,过来在我面前嚼舌根,到能耐的很呢。
战北萧的话说的一点儿也不客气,他的眼神十分的很厉,似乎下一秒就要将何川给吃掉一般。
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这出大戏难道不就是为了你演给我看的吗,你难道真的会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的小心思是什么吗,在我面前卖弄机缘,真是班门弄斧。
何川此时已经反应过来,站起身来,用十分颤抖的语气说道:先生,对,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为我刚才的莽撞向你赔不是,先生,当年的事情确实是我错了,直到现在我依旧没能释怀。
释怀,怎么你觉得你所犯下的罪过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吗,你的理解是不是有点问题,我告诉你吧,当年我之所以会被打伤,就是为了看看你能对我做的有多绝,我是真的都没有到,我自己诚心相待,教了这么多年的徒弟,会对我痛下杀手,在我昏迷的前一刻起,我就此生认定不在认你这个徒弟了。
战北萧此番说出了自己一直想说的话,是那次受伤回去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何川,后来他听说他继承了可汗之位,他的心中也并没有多大波澜,毕竟,前可汗也有可能的意思就是直接杀了他,人才既然不能为其所用,那留给别人做什么,他的这一招可谓是杀人诛心,但他也并不会觉得何川没有错,反之整件事情错都在他,毕竟对权力贪污的心思一旦生长,他就会犹如参天大树一般扎根,就算你不想去,也会受到影响。
战北萧看着如今站在他面前有些发抖的何川,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觉得几年不见,这家伙变傻了,变得不再像以前那样沉着冷静,倒多了几副帝王的嚣张跋扈了。
小剧场
何静铭:虽然但是这邓九渊长得挺好看的呀,不知道他以前是怎么样的人,不过现在心智退化,挺符合我的口味的呀,好想撸他呀。
邓九渊:哼,我生气了,除了先生以外,谁也哄不好的那种,(吃了糕点以后),除了先生和糕点以外,谁都哄不好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