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川此时已经有些不知所措了,他是怎么都没有想过先生会这么不留面子的直接戳破他,还当着这么多手下的面,他抬起头看向战北萧,眼里满是不甘和委屈。
先生,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究竟还要执着到什么时候啊,你就不能够再信我一次吗,我当年是真的知道错了,大错特错,先生,你就不能够在原谅我一次嘛,啊?
何川说的那是个撕心裂肺,可谓是把自己一直以来想说的话都汇聚成了这些,但战北萧听完后却并不为所动,反而用一种十分轻蔑的眼神看着他。
何川,看来你也知道过了这么多年了,看来也没有傻到这个地步呀,怎么,你所犯下的错误凭什么要让别人去买单,你以为你所犯下的错误,说几句对不起就可以得过且过了吗,你真的是太可笑,我战北萧这一辈子最大的屈辱就是收你做弟子。
当他说完这句话后,何川满脸的不可置信,摇着头对着他道:先生,这就是你的真心话吗,你,竟然一直以来是这么想的呀,那看来是我自己自作多情呀。
说完这句话他便笑着跪倒在地,这些年来,他无论面对什么事情,都没有像今天这般如此狼狈不堪,如此无助过,他以为他见到先生后可以心平气和,可是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他依旧丑态百出。
战北萧看着跪倒在地的何川,轻蔑而又不屑的摇了摇头,嘴里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我当时本以为你是一个将权利看的没有那么重的人,可没想到你和其他少主一样,都是这么爱慕权利,当真是我看走眼了,让我养虎为患。
他这话说完,何川不知道发什么疯突然跑向了2楼,战北萧赶忙反应过来,立刻跟了上去,但却被旁边的那些守卫给拦住,这样他心急如焚,因为小九还在二楼,何川跑到二楼之后,便一脚踹开了何静铭的房门,使得正在谈话的二人都吓了一跳。
邓九渊一脸茫然的看着面前的有些发疯的何川,而何静铭看见后则是一脸紧张,因为他看见自己的哥哥竟然拔出了配刀,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大,大哥,你,你想干嘛,大哥,你有话好好说,莫要舞刀弄枪。
而何川此时是什么也听不进去,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邓九渊,下秒立刻抽出了腰间的配刀,朝着他的面门刺去。
何静铭看见这一幕后,立刻将头上的簪子给拔下,与何川的大刀相撞,刚好这给邓九渊抽出了躲闪的机会,躲过了这一击。
大哥,你干什么,你疯了呀,他可是先生的弟子呀,你想干什么呀。何静铭此时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一脸焦急的拦住他,害怕他下面会再干出什么蠢事儿来。
这不提醒还好,这一提醒就让他火气更加上来了,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一个质子就还能够成为先生的得意门生,谁给你的资格,先生这辈子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先生,你以为他为什么收你为徒,不过就是当年我离开之后他显孤单,他找的一个玩物罢了,呵呵,你,就是那个玩物。
邓九渊听见这话后深深的被刺激了,一时之间没有缓过神儿来,便傻愣愣的呆坐在地,这时何川又向他刺来了一刀,何静铭哪怕拼命阻止也没有拦住他这大哥,自己还被他大哥甩出去撞到了柱子上,磕到了头部,接躺倒在地,因为何静铭的这一阻拦,刺入邓九渊的那一下本来是往胸口处,结果偏离了,直接刺入了旁边位置。
瞬间血光飞溅,邓九渊鲜血狂喷,何川看见后便将刀拔了出来,因为这一剑的偏差,没有能够一击毙命,何川便想再刺一剑,何静铭看见这一幕后,不顾身体的痛处便抱住了他的大腿,哭着说道。
大哥,你不能这样子,你不能杀了他,他是离叶送来的质子,你如果这样子冒然杀了他,不但你这个可汗之位不保,还会引来杀身之祸,陛下也不会好办的,哥,你要冷静啊。
他的话确实触动到了何川,他一时间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