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场架,不得不打。”
烟鬼老人长叹一口气道。
底下白面书生已然咽了口口水,他有些害怕这些年通公谋私的事情被那个老烟鬼告诉给自家师父,而一旁的玉面俊郎则是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个玉面说书人看到自家师父这副模样只是摇了摇头,
“师父早知道了”
六个大字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压垮白面书生,他猛然间跪了下来,脸上惶恐不已。
玉面俊郎捂笑补充道。
“师父说这些东西也有助于你修行,而且多是规矩之下可行的,你大可私藏,但是……”
白面书生回头道。
“但是什么,快说啊!”
“但是呢,君子取财,取之有道,若是你拿得太多,师父便要让你自散修为舍去大道。
闻言白面书生已经有些跪不稳了,他不怕什么舍弃大道,他宁愿在那位老烟鬼面前侃侃而谈,却不敢顶撞那名持杖老人一言半句。
今日一战,似乎有打。
而就在两个老人谈话已是崩溃之时,那个青衫儒士的身影却是和少年一动不动,只是气,没有息。
手持拐杖的老人猛然向下看去,却听见噤笑声,正是那个老烟鬼那个方向。
何时离开的?那个文庙圣人竟无一丝一毫察觉,他回想刚刚的每一个细节,是那根老烟杆砸下去时离开的!
那名文庙圣人看着下边两个不成器的徒弟,不握木杖的右手握紧,可是假若那两个人离开,不可能连自己也没有察觉。
此刻,在白面书生旁边的玉面说书人摊开纸扇,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那原本掩盖气机的禁制被他解开,那个文庙圣人到死可能都不会想到,是自己那个最为得意的门生所为。
青衫儒士那两道可以通言心湖的法术,一道在玉面说书人心湖中回响——谢了啊,大师兄,苦了小师弟了,又坑了他一趟,估摸着又得靠他来背锅咯。
青衫儒士和清瘦少年身形消散。
玉面说书人的脸上出现意外神色,纸扇合拢,不露差毫,情到面俱。
白面书生也发现异样,抬头之时便傻了眼。
夕阳暮云布,提着烟杆的老人哼着慢悠悠的小曲回到武生行中。
“年轻人,怎么可以被困在笼子里呢。”
往后每一日皆有老少入住郡城,他们以前都是郡城老民,可却独独没有那个清瘦少年郎和青衫读书人,郡城平静,只因没了那些个戏乐,但倒也不冷清。
那个玉面说书人在一个午后拜访了那个提着烟杆的老人。
老人如往常一般坐在后院的石阶上,那个说书人便站在旁边。
“你说那个老小子会不会发现这件事情后,责怪你监守自盗啊?”
那个玉面说书人摇了摇头,说出了一个惊为天人的事实。
“师父默许让师弟出去,算是承了老前辈的意思,顺水推舟,这二来,后边也算可以收了老前辈的情。”
也就是说,这个玉面说书人是在授业恩师的默许下,演的这场戏。
老人原本在嘴角叼着的烟杆的嘴角猛的张开,缕缕白雾飘出。
他的心中嘀咕起来,这小子连我都骗到了,那两笔交易在他心头打转。
一笔是关于那个年轻美妇的,一笔是关于那个隋姓少年的。
老人面忧之色不加掩饰,但还是舒张开来,只因他想到对方真正想要的筹码还在自己手里,便打趣道。
“合计着我被你们师徒算计了?是要让我欠你们人情,也难怪你们不直接给徐小子放出去。”
玉面说书人脸色尴尬,再度摇了摇头。
“老前辈,做事是讲天时地利人和的,若是直接让师弟出去,师父得被那些人的唾沫淹死,我们这一脉估计也得被压得更惨。”
老人点头称赞道,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