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去,感觉到依偎在身旁的人,被肢体接触到的宋月浑身僵硬,但他不敢动。
终于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宋月失去了胡思乱想的能力,在睡梦间,他好像听到了一曲箫声,可他太困了,就直接睡了过去。
这边是一室安宁,另一边华邪因为是妖没有直接睡去,她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当箫声响起,她好奇的走到窗边看了一眼。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外边各卧房里的村民都走了出来,他们睁着无神的双眼,摇摇晃晃的向箫声响起的方向走去。
华邪觉得很不对劲,她隐去身形跟在了村民身后。
村民们走到了一地势开阔之地,华邪有些讶异,这是村里的祠堂,祠堂的上方,屋檐上立了一个穿着粉衣的妖异男子。
男子低垂着眼眸,眉眼间是化不开的哀愁,箫声随后肃杀起来,从祠堂内走出一个黑衣勾银边的人,那个人垂着头,身后是一柄长枪。
华邪蹙着眉看着那个人用一柄长枪将围上去的村民击杀,血液飞溅,一瞬间就变成了地狱的模样。
最后所有村民都倒在了地上,唯有那个黑衣人立着,黑衣人脸上滑过一条银线,他哭了,长枪上有血液滴落,在土地上绽放开血花。
祠堂屋檐上的粉衣男子接着吹出如泣如诉的曲,像是冤鬼在哭泣一样,黑衣人走进了祠堂内。
神奇的事发生了,那群村民身上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起来,之后,村民们又摇摇晃晃的回了各自的家。
地上没有血迹,粉衣男子不知何时不见的,华邪揉揉眼睛,走了过去,一切都恢复如初,仿佛刚才发生的事并不存在。
‘这是什么回事?妖物作祟?可她并没有感受到同类的气息…’
华邪怀揣着疑惑回了卧房,剩下的一个时辰都在想这件事。
第二天清晨,程玠与宋月在房内喝着农户煮的白米粥,就见到没精打采的华邪。
宋月被她眼下的乌青吓到,他调侃道“你这是撞鬼了?”
华邪反常的没有反驳回去,她点了点头,说“奴家可能是真的撞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