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好像有些困意,于是轻笑着说“好像也不用再等了,他已经来了,并且…目标应该是你。”
他才说完,萧月就睡了过去,不再回应他,程寒显露出兽体对着空气说“阁下既然来了,那就大大方方的出来,我们好好的聊一聊…莫非,阁下是觉得打不过我?”
不一会,山洞深处一阵冷风向程寒袭来,程寒向旁就地一滚,躲过这一冷风,再抬眼,身前已经立了一个女子,说是女子也不确切。
那人穿着一身黑裙,手臂与身体由一薄薄的黑翼连接在一起,长发及肩,说出来的话却是男子浑厚的声音。
“你们都该与她赔葬!!”那人说着,面泛凶狠,双手一抬,又发出一阵冷风向程寒袭去。
程寒暗骂一声“可恶。”翻身堪堪躲过冷风,眼前闪过一道红色,是一方红绳向他甩来,他用长长的指甲用力一抓就将红绳撕扯开来。
怕再次被攻击,于是他飞速欺身而上,在一个瞬息间来到那人身后,利用那人甩出的又一道红绳,把人捆绑住。
那人被捆的动弹不得,最后只能凶狠的骂道“早知道,我就该把你也迷晕!”
“可惜你的迷药备的不多。”程寒自信的说。
“哼,就算这样,你也别想从我身上知道事情的始末!”那人说完就闭着眼,一副不怕死的说着。
程寒没有理他,自顾自的席地而坐,嘴里轻飘飘的说“我本来就不想知道,不过是爱恨情仇罢了,远不及饱腹之欲来的重要。”
说着,他从裤兜里拿出一把折叠小刀,在身旁的死尸上划开一道又一道伤痕,倾刻间那鲜血又涌了出来,整个山洞都充斥着血腥味。
被绑着的人瞬间难耐起来,整个人在地上扭曲着翻动,不一会又睁开眼,红色的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虽然紧闭着嘴,但口水却顺着脸庞流了一地。
随后,眨了眨眼睛,恶狠狠的说“行了!我说就是了!!”
程寒扬起了嘴角,转头直视他道“说吧,我听着。”
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引诱他说出真相,他右手持刀,低头舔过刀上血迹,雪白的咽喉动了一下,明晃晃的吸引着对面的人。(危险动作,请勿模仿!)
杨伏忍了忍才缓缓的说“我叫杨伏,她是我的妻子,挽挽,二十年前我们来到这山洞中安置下来,我们昼伏夜出,平日里也不曾打扰到城内任何人,本来这样相安无事也挺好的。
可是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谣言传说,竟说…竟说吃我们的肉,饮我们的血可以强身健体……城里有些富商派人时常来打扰我们,我们不堪打扰,就有了逃离之意。
前脚我们才出山洞,后脚就有人追来,我就让挽挽先走,我留下断后,结果这居然是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他们早就知道挽挽争不过任何人!所以看似我拦住了他们,可实际早有人将挽挽捉了!
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挽挽来威胁我,更可恨的是…我当时并没能救下挽挽!!百年!我等了百年!才终于找回挽挽的尸身,以禁术寄身挽挽身上。
所以,现如今是我来讨回这一切了!!”
程寒听了,眉头微蹙,点点头说“你可以讨回一切,可你没能争过我,而我也没有立场来救你,所以只能把你交回琥珀手上了。”
杨伏闻言只大喊“我可以解了禁术!我可以魂散天地!我只求真相大白!”
“真相自会告之世人,可你伤害了这无辜的百余人,想来琥珀应该不会轻易放过你。”程寒说完站起身,拎着他的衣领子,用力一扔,将他扔了出去。
之后他收起小刀,缓缓走向了萧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