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一飘飘然的一句话如一记炸雷劈在二位长老身上,从他们的反应可以得知,此事非同小可。
这样的效果正是世一所期待的。
且看丑老怎么说。
“你确定我和佑一吹奏的是你父亲的曲子?”
世一重重地点点头说:
“猴子快出来见个新朋友……”
“这是您在悬崖上用笛声给孙长老传的话。”
“另外……”
“佑一在桥上吹的,还有您为了唤醒佑一吹的,都是我父亲的曲子。”
“成谱就在我家里。”
“是光贤写的?”孙猴子兀地开口道。
“闭嘴!”丑老怒斥,沸反盈天的大堂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待一边儿去别来给我添乱!”
被丑老这般反客为主,孙猴子却敢怒而不敢言,只得默默地抠抠脑门磨磨牙,初见时威风凛凛的形象一去不复返。
别看他俩平时总针锋相对,一旦遇着大事了孙猴子还得乖乖听话。
丑老能看出世一所言不虚,顿时思绪万千,心里藏了好多话想说,“老夫给你看看光贤。”
他拍拍世一的肩膀,随后波澜不惊地撇下一句“带他到居室来”,便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
想必这句没有指代的话又是对孙猴子说的……于是,世一用余光瞅向孙猴子,孙猴子也正歪着脑袋瞅着他……
“上来吧光家人。”孙猴子有气无力道。话音刚落世一便骑了上去,孙猴子始料不及,差点摔了个狗吃屎,“着急投胎呀?”
“见光贤呀。”
“见个鬼,光贤早就走了!”
“啊?那……是不是他又回来了?”
孙猴子摇摇头,拍拍耳朵,得意道:
“别说是光贤,花果山多只蚂蚱都瞒不过本大王。”
“那薛长老是何用意?”
“鬼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别磨叽了,快过来!”通道中传来丑老低沉的声音。
无法,别扭的画面再一次浮现,若不是赶时间世一绝不会让孙猴子背第二次。
全速奔跑的孙猴子居然比九两的摩托车还快,通道里温度本就不高,凛冽的寒风吹的世一脑门儿生疼。
“不知道是谁着急投胎。”世一小声嘀咕。
“不着急才是真投胎。”孙猴子苦笑道,听力真是好的离谱,生怕去晚了惹丑老发火。
“你为啥这么怕薛长老?”世一不禁好奇地问道,没叫他孙长老,是觉得说长老怕长老不太好,而“您”这个尊称他更是叫不出口……
孙猴子闻言愣了愣,速度自然的慢了下来,然后像变了个人似的,神情肃穆,一本正经地说:
“明显是在让他你看不出来?”
“没看出来……”
“等你成家立业后就懂了。”
“为啥?”
“说白了,有家室的男人比老光棍的格局高的多,思想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懂么?”
“懂了。”世一强忍着笑意附和道。
心想孙猴子和王二还挺像,好奇要是这俩卧龙凤雏在一起会擦出怎样的火花。
眼见到了岔路口,对面那条通道过去就是孙猴子的居室。
孙猴子悄声问世一:“你是光贤的儿子?”,这话在他嗓子眼里儿撇了好久,终究是不吐不快。
世一不答反问:“帮主有几个儿子?”
“两个。”
“另一个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孙猴子说,“见都没见过。”
孙猴子向来藏不住话,那就应当是真不知道,如此说来,光贤还有个亲哥哥。
又多了一个神秘人。
“你父亲多大岁数?”孙猴子再次发问。
“应该是四十岁。”世一想了想,又补充道,“大概。”
“大概?”
世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