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羽辰一手扶着身后的许玲珑,一边猛地拍打着春生堂的大门,往日翩翩君子的模样在看不见,只剩下一个因为妻子生病而着急的丈夫模样。
拍打了没一会儿,春生堂的大门才向内打开,秦郎中提着灯只穿一件单衣,披着外袍。
“来了,来了!”
打开门后,秦郎中一边应声一边借着灯笼的光打量着来人,一看当即下了一跳。
“谢公子,怎么了这是?哎哟,这是许小姐怎么弄成这样了!快快快,进来我看看!”
秦郎中连忙大开了门扉,叫谢羽辰背着许玲珑进来,将人放在一旁平时用来看病的矮榻之上。
谢羽辰刚把许玲珑放下去,秦郎中就忙不迭的开始把脉,测温度。
“这是淋了寒雨寒气入体引起的高热,加上过度悲伤郁结于心是以才昏了过去。我这便去抓一副药熬了给她喂下去,莫约明早就能醒了。就是.....”
刘乐川将秦郎中欲言又止的,连忙焦急的问道,“就是怎的了,秦郎中你说啊!人都这样了,你怎么还吞吞吐吐的。”
秦郎中看了一眼没什么耐心的刘乐川,又看了看浑身也是湿漉漉,却一脸担忧看着许玲珑的谢羽辰,犹豫半晌,最终咬牙说道。
“就是这湿衣服穿着也不大好,谢公子还是早些给她换身干净的衣裳吧!谢公子也需要换一身,不然到时候你也寒气入体被你家夫人过了病气双双倒下就不好了!”
这话一出,刘乐川当即就红了脸蛋,虽说他和谢羽辰是同窗好友。
可他还未曾议亲,莫说议亲了,就是旁的女子的小手都没碰过。
现在这秦郎中却说,要要要脱许玲珑的衣服!这,这成何体统!
“有何不成体统的?他们二人是夫妻,谢公子给他夫人换衣服怎的了?再说了也不是在我这儿换,定是要谢公子带着人回去的!”秦郎中瞪了一眼刘乐川,正义严辞的反驳。
“啊这.....”
刘乐川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方才自己不小心将心底所想的给说了出来。
正想给秦郎中道歉,结果却又立刻纠结起来。
旁的人不知道,他刘乐川还不知道吗?
这许玲珑和谢羽辰有夫妻之名可未有夫妻之实啊!自成婚以来二人就分房而睡,至今未曾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