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的行动。这下好了,我的计划被你全毁了不说,还给人留下一个不男不女的印象!”
晏无师道歉:“对不起…为表歉意,我给你一本朱阳策吧。”
广陵散:“……你不懂。”
“我以为你当时答应易辟尘,也就相当于答应了宇文邕。”
“你错了,这是两码事,而且答应了也可以反悔,并不代表真的去做。”
“为什么?”
“宇文邕许给你的好处是什么?”广陵散问他。
晏无师语塞,随即陷入沉思。
从一开始,自己和宇文邕就没谈过条件。
除了和宇文邕关系好之外,也是他相信宇文邕的人品,知道浣月宗不会被亏待。
广陵散又问:“你知道他许给法镜宗的好处是什么吗?”
晏无师:“是什么?”
“允许法镜宗在周国经商。”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
确实太吝啬了一点。
广陵散又是一哂:“本来我很生气,但是转念想到连长安都进不了的纯阳观,心里一下就平衡了。”
晏无师提议:“我可以帮你多争取些好处。”
广陵散继续哂笑:“不必了,本来我也不想和宇文邕合作。即便他刻薄又吝啬,毕竟早有预料,倒也没什么损失。”同时他淡淡道:“法镜、浣月两宗的合作,到此为止吧。”
晏无师极是不解:“为什么?我不同意!”
广陵散瞥了他一眼:“你的意见没用,现在是宇文邕说了算。你以为宇文邕和宇文护有什么不同吗?他们都一样,只不过一个聪明会隐忍,一个本事不够而失败。”
“但你可以放弃在吐谷浑的经营,重新回到中原,这样宇文邕就不会忌惮你了!”
广陵散起初有点意动,但最终还是摇了头:“你把一切想的太简单了,若真照你说的做,宇文邕为了制衡,势必要从中作梗,挑起两宗矛盾,法镜与浣月恐怕真的要就此对立。再说你这样将合欢宗置于何地?桑景行能坐以待毙吗?”
正如广陵散所言,浣月、法镜,合欢三宗分属不同的阵营,不论其中一宗倒向任何一方,所带来的后果都是不可估量的。
平衡一旦被打破,就如同潘多拉魔盒,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可是就这样与法镜宗对立,也并非什么好事。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