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手脚麻利的用剪刀剪开了季凌寒的上衣,部分位置的血肉已经和衣服黏在了一块儿,去除的同时等同于二次伤害,伤口再次溢血,昏睡中的季凌寒更是疼的皱紧了眉头。
“你来!”
白苕看着递到手边的剪刀,满脸疑惑,“啊?”
老李此时没什么耐心,用看废物的眼神看着她,“啊什么啊?把他裤子剪开,快点”。
“我......”不等她说完便收到了老李头的死亡凝视,于是那句我是女的就被硬生生憋了回去。
她看了看季凌寒修长的大腿,以及中间鼓鼓的部分,不确定的问:“都剪了?全部?”
“对,全部,快点儿的,扭捏个什么劲啊?跟个小姑娘似的!我得检查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其他的伤口”。
【我TM本来就是姑娘好吧,货真价实的!你这老头子眼神忒不行了!】
白苕几乎能想象季凌寒醒过来要掐死自己的眼神了,她深呼吸两口,没事的白苕,你就当这是个假人,你可以的,加油!
一番心理建设后,白苕抓起剪刀自下而上慢慢剪开了裤腿,待到三角区的时候,她停顿了几秒后果断下手,颇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英勇无畏,毅然决然的剪开露出了里面的性感内裤。
在老李头的继续的眼神鼓励下,又一鼓作气的剪开了它,神秘之地就这么赤裸裸的显现在她眼前,白苕傻愣愣的看着,感觉自己不干净了。
好歹还残存着作为女性的羞耻之心,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好,好,了”脸上布满了可疑的红晕。
老李头手下忙活个不停,抽空抻头看了看,发现没有伤到要害,就是左腿上有道口子比较深,看着傻站在一旁的白苕,心下无奈,这是从哪儿找来的二愣子啊?简直就是算盘珠子,不拨不动啊。
“你把他推上伤口附近的血渍清理一下,我待会包扎”。
“啊?要不我擦上面的?”
老李头不接话茬,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白苕,仿佛在说有胆你再说一遍!
不出意外,白苕率先投降,就是这么没有出息,她端着水盆的手微微颤抖,盆中的荡起的水波如同她此刻的心境。
她拧干毛巾上的水分,将目光锁定在伤口那块,颤颤巍巍伸手擦拭着大腿上的伤口,但由于其较为贴近三角区,白苕不可避免的余光中还是瞥见了那不可描述的地方,甚至能清晰的看见上面的毛发在微风的吹拂下肆意摆动。
正当她埋头苦干的时候,门口站着的石头和阿莫两人却仿佛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彻底石化了,实在是从他们这个角度看过去,白苕正对着他们老大的“小兄弟”行那不可说之事。
“咳咳~”
石头出声示意屋内两人进来了,老李只是淡淡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放心,你们老大没事,有我和这傻小子照应着处不会出岔子,在这儿傻站着也没用,你们两也挂了不少彩,自己去处理下,搞不定的回头我给你们看看”。
石头看了眼白苕,看向老李嘴巴动了动,终是没有出声,点点头便和阿莫出去了。
房间重新恢复了平静,白苕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老李头给季凌寒的身上缠上了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绷带。
“行了,我先去熬药,你在这儿给我寸步不离的看着,有什么异常情况及时喊我!”
“啊,哦哦~”
白苕目送他离开后,她靠在床边,双手拖着下巴,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季凌寒的睡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