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雪嗤笑一声,好似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一般。
李勤儿将安初雨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心中阴霾烟消云散,恍恍惚惚之间,再次睡了过去。
佛寺之中,李尚书急得 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哪怕在青灯古佛之前,他也不能平心静气。
“大人,有线索了。”正在这个时候,有人匆匆而来,手上捧着一块玉佩。
“这是什么?”李尚书赶紧靠近 ,不管玉佩之上,都是泥泞,肮脏不已,就直接拿了过来。
“这不是睿王妃的东西吗?”李尚书察觉玉佩似曾相识,终于想到了来历,担忧之下,竟然直接质问起了锦千晨。
“这还是睿王妃满月之时,国公府老太君亲自给了睿王妃的,当时下官也在,睿王妃作何解释?”李尚书怒气冲冲,看着锦千晨的目光满是不善,“玉佩之上,都溅着泥泞,显然是之前就落下的。睿王妃还说之前没来佛寺,难不成将下官当大傻子不成?”
“王妃与小女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王妃为何对小女下手?”李尚书一声又一声的质问接踵而来,本是正直之人,自然不怕因此会开罪将军府与睿王府。
“李尚书稍安勿躁。
”锦千晨不慌不忙瞥了一眼李尚书手中的玉佩,坦诚道:“玉佩原本是千晨之物。”
原本二字,说得巧妙,这摆明了说这玉佩后来可不是自己的了,李尚书虽然正直不擅长谋略,但是这么浅显的意思,他还是明白的。
“睿王妃这是什么意思,我尚书府也不是好欺负的,睿王妃今日无论如何,也要给本官一个说法,休想要糊弄过关。”李尚书丝毫也不怕得罪人。
“尚书大人有所不知,这块玉佩,早在三皇兄手中。”顾习凛上前,将锦千晨护在了自己身后。
“尚书大人应该知晓,安安与三皇兄……”顾习凛欲言又止,护国将军府曾与轩王府来往密切,而顾萧凉曾经 在御前求娶锦千晨,此事普天之下,无人不知。
顾习凛不说完,李尚书也知晓他的意思。
李尚书凝眉,锦千晨上前,与顾习凛一唱一和道:“当初将军府与轩王府曾有意结姻亲之好,千晨随身的这块玉佩,也曾送到了轩王府上。”
“睿王妃的意思是,难不成小女失踪与轩王有关?哼,睿王妃当本官傻不成,竟然想要以本官的手,来对付轩王?”李尚书瞥了一眼顾习凛,皇
位之争,向来严酷,各家势力,机关算尽,也是人之常情。
锦千晨与顾习凛不发一言,只是严肃地看着李尚书,李尚书转念一想,忽然记起,几日之前,李勤儿的确与顾萧凉起了冲突,要说顾萧凉对李勤儿动手,也并不是不可能的。
“此话当真?”李尚书一本正经看向锦千晨与顾习凛,等着两个人的答案。
锦千晨点头道:“此事李尚书一查便知,千晨怎敢胡说八道?”
李尚书紧紧攥着手中的玉佩,最终气恼地带着自己的人,浩浩荡荡地朝着轩王府去了。
顾习凛盯着锦千晨,道:“本王当真想不明白,安安对所有人都宽洪大量,为何独独要费尽心思对付顾萧凉?”
“王爷何必管那么多,总归都是为了王爷好不是?”锦千晨淡然一笑,继续道:“王爷不妨与千晨一起去看一场好戏。”
“荣漾,将消息告诉少家主,他知道怎么做。”锦千晨冲着荣漾吩咐一句,荣漾应了一声是,立马就消失在了锦千晨的眼前。
顾习凛看着荣漾离去的背影,什么也没有问,锦千晨目光暗淡了下来,道:“王爷什么也不问?”
“既然安安已经说了,这
一切对本王而言,都是有利无害,本王又何苦这么多?”顾习凛反问一句。
“王爷不是放心千晨,而是千晨的所作所为都在王爷的监视之中吧?便是千晨去过云归处,王爷也都知晓?”顾习凛也不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