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探头看了房门口。
她只看到了虚掩的房门。
在她抬首时,欧阳少琮已经先一步躲进了门口的卫生间里。
“栩栩,这事我谁也没说过,事情牵涉太大,你去关上门,我再和你说。”
见她说的严重,宴栩波起身关了门,又瞪一眼躲在卫生间里的欧阳少琮,重重的哼一声,却没有揭穿他。
宴栩波上了床将李嘉鱼抱在怀里,问道:“到底什么秘密啊,那么小心?”
回想着许印告诉她的事,她仍然心有余悸,半晌她开了口。
“栩栩,我出车祸你还记得吧?”
“当然记得。欧阳少琮那家伙还给你弄了两个保镖守在门口,害我想看你也挺麻烦的。”
李嘉鱼眼神一暗,抿了抿唇:“我一直以为就是自己运气不好,遭了无妄之灾。车祸后,肇事司机朱彪逃逸了,可是后来他死了,警方也侦破了案件,说是朱彪的同伙因分赃不均后怀恨在心后将朱彪囚禁杀害。”
“怎么,警方侦办的结果有问题?”宴栩波疑问丛生,“你不会怀疑……”
李嘉鱼抓了她手,很是紧张:“栩栩,许印告诉我,说他手段毒辣,姜军就是被他弄残废的,朱彪的死也和他脱不了关系,很可能就是那混蛋干的。”
宴栩波倒吸一口冷气,一时间心脏砰砰狂跳,身体也僵直着。
闺蜜口中的他——欧阳少琮,此时就在厕所里,他听到了李嘉鱼所说的每一句话,这,该不会出大事吧?
定定神,她颤声问道:“许印也许只是猜测,他有证据吗?”
李嘉鱼红肿的眼里有丝迷茫。
“这事我想过好几次,如果串联起来,那家伙干这事的可能非常大。你想,那天我参加他的生日宴会,姜军调戏我,和他发生了冲突,他打了姜军,后来又被他大哥捏粹了腮骨,姜军跟着就离开了颐和上院。后来,我和他闹了矛盾也离开了那里,然后就发生了那起车祸,再后来朱彪就死了。”
宴栩波脑袋转得飞快,清理着头绪:“你的意思,是欧阳少琮那家伙有作案动机?”
李嘉鱼抓住她的手,求助似的:“栩栩,我最初也是不信的,骂许印就是想破坏我和那混蛋感情的,可是,后来,姜军被人弄成了永久性残废,病房还在我隔壁。他那个副市长的爸姜永翘看我的眼神很可怕,现在想来,多半是恨我害他儿子成了残废。”
想起当时姜军的惨样,她不觉打了个寒颤,指甲陷入宴栩波的肌肤也并未察觉。
宴栩波放缓了嗓音,低声劝道:“鱼儿,你和欧阳那家伙闹了矛盾,我知道你一时半会肯定不会原谅他,可是,你不能因为许印的几句话就把他想得如此可怕,后来那出死伤二十多人的特大车祸警方不是调查后也说他是无辜的吗?”
李嘉鱼一时沉默了,她的猜测是真的吗?
她很迷茫,他们之前发生的种种在她眼前不断的盘绕、回旋,她脑海就像有两个声音在不停的争吵。
这些事他没做过!
就是他干的!
许久,她抬了头,对宴栩波更像是对自己说:“
不管怎样,他太危险了!就算这些事他没做过,可是,他实实在在的伤害我了,伤得很彻底!他能这样对待我一次,以后就有可能是无数次,家暴是我不能容忍的,我要和他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