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栩,栩栩。”
眼泪汹涌而出,如开闸的洪水。
宴栩波搂着她,心疼极了,扯了餐巾给她擦泪,嘴里怒骂:“人渣!畜生!”
他怎么能下这样的毒手!
李嘉鱼脾气比她好许多,活泼灵动,只要不触及她底线,一直温婉可人的。
她又长得明艳出尘,娇媚动人,皮肤吹弹可破的,只这副模样就让人怜爱了,到底是因为什么,欧阳少琮那畜生居然能下得去手?
李嘉鱼哭出了声。
悲悲切切哭了许久,宴栩波也安慰不少,她才渐渐平静下来,断断续续给她讲了事情发生的缘由:“我只是不想简寥去撩许印,用欧阳少琮当反面教材劝她,说了他坏话,被他听到了,他生气,我也给他道歉了,赔不是了。”
“既然道歉了,他一个男人就不能大度点,他妈的,心眼比针鼻儿还小。”
宴栩波深有同感,为她抱不平。
李嘉鱼将后续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末了,抹了泪道:“我要和他离婚!”
“离婚?”
宴栩波胆战心惊,这事闹大了啊!
……
房门外,杨轶、赵宁夏听着里面的谈话,面面相觑。
身后,脚步声响起。
转头,欧阳少琮已经跑了上来,只是一脸大汗,有些狼狈。
房间内的李嘉鱼抽泣着:“对,他打我,掐我,还咬我,呜呜……好疼的。栩栩,你看,我脖子上的伤就是他咬的,腰上和手上都是他掐的,我求他,他什么也不听,只一意孤行,他家暴,我和他过不下去了,这婚是一定要离的!”
杨轶一双眼盯着他,那意思分明就是你自己作死,活该!
欧阳少琮眸眼沉沉,一把擦了汗,抽了抽唇角,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想离婚,做梦!”
赵宁夏摇头,低声道:“你自己老婆,自己哄,她这样子,要哄好?悬!”
推开两个看戏的男人,他进了房门,瞅一眼两个损友,虚掩了房门,刚走了两步,看到房间里的情形又停下了。
酒店的大床上,李嘉鱼蜷缩着埋在宴栩波的怀里,手抱着她的腰还在抽泣。
宴栩波捧着李嘉鱼的脸擦泪,义愤填膺:“他敢这样对你,就是不要理他,和他离婚,让他做一个孤家寡人好了。哼,欧阳少琮这个狗男人,平时人模狗样的,背地里这样暗黑,简直太可怕了。”
欧阳少琮气得脸抽抽,老婆的闺蜜骂她狗男人,还怂恿着她离婚,怎么这么糟心呢?
以往,老婆与他闹,虽然哄得艰难,可总能哄好,只是这次?确实太过分,怎么那时就不能压下那股劲,非要弄到如此地步?
这次,他打定主意,多花些功夫,相信以小丫头片子对他的那份爱恋,一定也能哄好的。
房间里,宴栩波搂着李嘉鱼还在安慰着:“鱼儿,想哭就哭,哭过了,咱当那臭男人是个屁给放了,不鸟他了,咱们该玩就玩,该吃吃?好不好?”
她说着这话,眼睛却斜睨着门口的欧阳少琮,一脸嫌弃。
“嗯,我不要再见到他,一眼都不想见了。”
“好,不见,再也不见。”宴栩波的话拐了个弯,“不过,鱼儿,你对他的感情这么深,别到时见了他又心软,他一哄你就什么都忘了。”
听到这话,欧阳少琮心顿时绷紧了。
她抬了头,望着宴栩波的眸子里有了片刻的犹豫,随后坚决的摇头:“不,我不会的。栩栩,我告诉你个秘密。”
“秘密?”宴栩波疑惑。
“嗯!”
李嘉鱼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