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站在他面前的人他至今一
根手指头都没舍得碰过。
管滢:“走吧,让人看见不好。”
陈津:“你要和谁结婚。”
管滢:“跟你没关系。”
陈津:“我早晚会知道,你就不肯可怜我一下吗,我都这样求你了。”
他看着她的眼睛:“我都这样求你了……”
她心刺痛,好像被什么利器捅了一刀。
她深吸口气,努力装成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
管滢:“聚散终有时,祝你前途似锦,梦想终成。”
她说完,沉重地转身回到卧室,砰地关上房门。
陈津自己会离开,无需她担心。
因为她已经将他的自尊当着他的面丢了出去。
可是让她意外的是,房门外传来动静,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那人走到门前,却没有要进来的意图。
隔着门板,看不见彼此,却知道两人都在听。
陈津坐下来,像守着大门的小狗,低低地垂首,点了根烟。
喉间辛辣,一直烧到肺,从五脏六腑通到鼻尖。
不知过了多久,管滢听到外面传出他若有若无的声音。
陈津:“有时间去看日出吧,你喜欢海边还是山顶的日出?”
管滢:“……”
似乎早就预料到管滢不会回答他,他自顾自
地笑了下。
抽完一支烟的时间,他起身离开。
……
管滢在确定他已经不在他家后,才打开卧房的门。
箱子没带走,里面的东西依旧摆放的很整齐。
他只拿走一件白色的长袖,留下一根烟头。
他竟然也会抽烟。
望着空荡荡的房间,管滢久久无言,心头好像有团浓浓的瘴气,将她的心脏紧紧包裹住。
过了三两分钟,她也不确定是多久。
她把箱子重新合上,放回原来的位置。
躺在床上,却是怎么都睡不着。
阿姨来打扫房间,刚打开门,就看见管滢正在玄关处穿鞋。
“小姐?”
她拎着个箱子:“没事,丢垃圾。”
她一直走到垃圾桶的地方,把箱子放到一边。
阿姨看着,感觉奇奇怪怪的,没当回事,拎着新买的菜和肉,准备做饭。
没一会,门又开了,却见小姐回来,手里还拎着那箱子。
她探出头来:“没扔呀?”
管滢:“……扔了,里面的东西扔了,箱子还能用,就……先留着。”
她颓废地靠着沙发,仿佛还能感受到陈津走之前留下的体温。
闭上眼,久久沉默。
眼前浮现出陈津用一双星星眼求她别分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