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是啊,很熟悉,可不就和冬雪之声一样吗?!
宁幼怡:“面……!”
“具”字还没说完,沈修宴已经跳上台,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很多人连走路都被绊倒,台上红地毯很容易堆叠,比台下更难走,他迅速靠近徐星洲,后者吓了一跳:“啊!”
沈修宴低声:“徐总,是我,没事吧。”
他认出是沈修宴的声音,松了口气:“啊,沈、沈总。”
忽然,他身前的小女孩发出尖锐的大叫,小孩声音本就清脆,她离话筒近,全场都是她的尖叫声,沈修宴上前扳过她肩膀:“薇儿?”
她抱住自己,忽然不叫了,睁着大.大的眼睛,分明在黑夜中,他却明显感觉到女孩在盯着他看,这种眼神令人极不舒服。
他猛地意识到什么,迅速回身,灯亮了。
强光忽然出现,他挡住眼睛,还未睁开,耳边已贯入各种
混合的尖叫——徐星洲倒在血泊,喉管被一刀割裂,行凶者手段极狠,显然不是初犯。
还是晚了一步。
当时徐星洲就在他身后,他一点挣扎、痛苦的声音都没听到,凶手太狂妄了,他也有狂妄的资本,这个果断的杀人手法,说他手底下没有十几条人命,他绝对不信。
宁幼怡堪堪爬上来,脸白如纸:“怎么会这样……你没看到人吗?”
他摇了摇头。
“沈修宴!当时就你离徐总最近,你就是凶手!”
人群中,一道声音拔地而起,裴子安上前,嘴角噙着笑,对闻讯赶来的保安等人喊:“将他制住,别让他跑了!”
宁幼怡并不认识裴子安,很是困惑地在两人间来回看。
宁幼怡:“你的仇家?”
他无动于衷,在所有人紧张,怀疑的目光下向徐星洲走两步,蹲下身,查看附近有没有凶手留下的线索。
监控肯定不用查,一定被做了手脚,徐星洲的喉咙伤口切痕整齐,像是刀具所致,这个场合大型导致带不进来,只有可能是水果刀,可附近没有看到凶器,忽然,他在血泊中看到一个银色的金属器。
——染血的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