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宴眉心微蹙似乎很委屈,“我对你不好?”
闻茵:“能好多久,裴景山让吗。”
沈修宴:“你嫁我又不是嫁他,看你是太闲了,满脑子都是别的男人。”
晚上回来就睡了,沈修宴心疼她没让她帮忙解决,现在他改变了主意,今晚他算是彻底知道了,她一直想跑,她找个机会就说不要孩子,她早就做好了丢下他的打算。
江篱出轨她都甘心嫁过去,和他就不行,无权无势不行,有权有势还是不行。
早晚都分开。
等知道闻天逸死了,她肯定都怪罪到他头上问他当初为什么不放闻天逸出来,为什么最开始不告诉她,会有很多个为什么。
他们早晚都分开。
沈修宴忽然自暴自弃了。
他想起在病房,范琼兰躺在病床上虚弱地说:“她和你不一样,修宴,不管你去了什么地方,都不会为了利益舍弃在乎的东西,但是她会。”
他怎么回的来着,他回:“试过才知道。”然后顿了顿,“她和小时候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呢,她还是那样没心没肺,他一遍遍的说想和她一起,她想着逃,生了一张多情的脸,却薄情的仿佛没有心。
这一夜两人谁过的都不快乐。
来时想着度蜜月,就戛然而止了。
在他粗暴的喘息中她一身狼藉,冷情到极点地问了声:“你好受些了吗。”
沈修宴霎时觉得,挺没意思的。
……
回海州闻茵就被沈修宴软禁了。
他们都给了彼此,除了执念以外的一切,沈修宴的执念叫感情,她的执念叫自由。
沈修宴回来的次数少了,大多在忙,闻茵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三五天回来一次,往往都是深夜,上床就睡,他俩共枕,但一句话都不说。
好像沈修宴又变回了和她发生关系前的样子,过着刻板生冷三点一线的生活。
沈佳宜不知道他俩闹别扭,正常走读,有天回来看见沈修宴喝多了在楼下吐。
“哥你没事吧?”
“没事,才回来?”
沈佳宜:“哥你又要出门啊!”
他接过刘泽递来的纸巾擦嘴,他还有场应酬,对方是道上的人,据说知道些闻天逸的事,他得去。
沈修宴:“别太熬了回去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