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了她少女时光中所有的美好与希冀。
温珩一向不近女色,他们两人甚至没说过什么话,可他是天上的明月,哪怕能远远看着他她已是足矣。
可现在那月亮独属于了他人,她甚至就连稀薄的月光都无法触碰。
若他一直高高在上拒人于千里之外倒也算了,可偏偏他落了尘,被另一个女人据为己有,这便让她再难接受!
尹素婉突然从案中抬起脸来,泪水朦胧的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她掀开车帘厉声吩咐车夫道:“掉头,我要入宫!”
……
明月和小药童柱子并坐在门前的石阶上,柱子大方的和明月分享着自己的玩具,展示着自己灵巧的双手。
“这个虽然有些难度,但我一下子就会了,我可以教你,你要不要学?”
明月转头看向柱子,在柱子满怀期待的注视下摇了摇头,然后便继续盯着路口瞧。
柱子长长叹了口气,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年纪相仿的小伙伴,但这个小伙伴什么都好就是太安静了。
他不知是在安慰明月还是在安慰自己,“你放心,神医他医术了得,他一定会治好你的!”
明月突然站起身,指着远处缓缓驶来的马车无声咧嘴一笑。
姐姐来了!
温珩走到马车旁伸手去搀扶阮玉,阮玉恍然未见径自跳下了马车,她笑着拦住扑到她怀里的明月,温柔的揉了揉她的头,“你又一直在门口等我吗?”
明月用力点头,举着小手与阮玉比划了一番,阮玉猜测道:“你想与我回家?”
明月再度点头,阮玉蹲下身子平视着明月耐心的道:“我不是不肯带你回家,只是姐姐希望胡神医能治好你的哑疾,明月也很想像姐姐这样说话是不是?”
明月想了想,轻轻颔首。
她也想正常人那样说笑,不想再被人叫小哑巴。
“哼!你们想得倒好,但我可没答应要医治她。”胡神医双手环胸立在门边,冷眼看着几人。
阮玉正想说什么,温珩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纤长的手指随意的晃了晃。
“什么东西?”胡神医兴致寥寥的随口问道。
温珩勾唇,“行宫的来信。”
胡神医的身子瞬间绷直,声音在不可置信中染着些许轻颤,“何……何处的来信?”
“想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吗?”
胡神医喉咙微动,眼神凝滞的落在那封信上,他快速的跑到温珩身前,如寻求糖果的孩子般,“快,快给我看看!”
“无功不受禄,你想看这个总得帮我做点什么。”
胡神医的视线已经凝固在了信笺上,“你说,我什么都应!”
“医治明月。”
阮玉先是有些诧异,旋即心里泛起阵阵暖意。
他对她的在意从不仅限与她自己,更是全身心的为她身边的人考虑。
“好好好,我一定治好她!”胡神医满口应下。
温珩目光温和的看着阮玉,“走吧,我们进去说。”
胡神医巴巴的跟在温珩身后,哪里还有之前的高冷模样。
进了院子温珩没再吊着胡神医,将信给了他。
胡神医双手捧着信如获至宝,打开信封时都小心翼翼,似是生怕弄坏半个角。
温珩则与阮玉道:“太后要回京过寿,陛下派我前去迎驾。”
“太后不是已经很多年不曾回京了吗,怎么突然想要回京过寿了?”阮玉记得前世直至苏尧叛乱谢太后都没有回京。
“暂且不知,不过太后特意点名想要见一见你。”
阮玉诧然,“见我?”
温珩点点头,抬眸看向正在读信的某人,寥寥数字胡神医却看得津津有味,“他将你做的香膏送去了行宫做为献给太后的寿礼,想来太后应该很喜欢,此次接驾你随我同去。”
“我也去!”胡神医那看待生死都凉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