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庭羞辱你的女儿,你却还不闻不问,老夫倒要问问你,若是我家安云地下有知,你良心可会安?”
安云?安云……卫承弼的心像是断线的风筝不停下坠;他止不住的颤抖垂首不语。
“再者说,君君从小就没了娘,可老夫却不见你对她有半点儿仁爱之心,老夫到想问问你,这个爹,你做的配,还是不配?”
“我……”卫承弼激动的抬起头,瞧着自己这下彻底成了朝堂诸人的笑话,不觉心中又开始不停下坠。
他已非当年吴下阿蒙,为何国公看他的眼神永远是这种逼视?他现在可是位居一品,本该是与国公府平起平坐的。
思及此,他状着胆子开口道:“老国公,正因为是她的父亲,我才深知她的脾气秉性,君拂这孩子一向喜欢撒谎夸大事实,我只是不想……”
“住口!我家君君人美心善,脾气又好,哪里由得你这么说她?”
陈阳朔大喝一声。
“放肆,还不跪下,这是朝堂,有皇上在的地方,岂是你们无法无天的地方?皇上,老臣教子无方,还请责罚!”
老迈壮硕的身躯已经起身,谦卑至极的躬身施礼,给足了惠景帝的面子。
“免了免了,朕心知陈国公也是爱外甥女心切,朕不怪……”
“皇上明鉴,既然是要为我君君讨还一个清白,那不如就当众比试一下,如何?”
当众比试?好像有点儿意思……
正好近来因为军马再加上后宫的琐事,他这个皇帝有些意懒心倦,不如趁此机会好好放松一下。
惠景帝想着,恩准了老国公的提议,三日后,卫家这位出身高贵,却身份有些尴尬的嫡小姐就要出站御马署的官员了。
一时之间,就连民间的百姓也开始津津乐道,似乎都期盼着这么一件事……
喝口茶的功夫,外面已经传得沸沸扬扬,金彩彩嘬着金烟袋笑望着对面的小主儿:“我说你行啊!这么快连皇上都开始注意你了!你这是准备将咱们家的生意做到宫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