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但听语气便知道她也有些悲伤。这是纵然极少会有的一种情绪,她总是或冷漠或温柔,除了十五年前纵离死的那次,还从未见她因为任何事悲伤。
阿莱不再大叫大闹,态度坚决,“什么意思,派人去查?人不是去颜府了吗要到哪里去查?我很急,我现在就要见他。”
纵然深吸一口气,极尽隐忍,“现在不行。”
“为什么?相国公又怎样,他是我丈夫,我不允许他夜不归宿,我要我的丈夫跟我回家,就这么难吗?”阿莱想要站起来,“不行我就自己去要人。”
纵然知道瞒不下去了,索性摊牌,“对不起,阿莱……宋明没有办法跟你回家了。”
阿莱觉得自己苦苦撑着的什么东西塌了,一个她不愿相信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