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起来莫要拆了我的牢狱才好!”
岳柠歌吐了吐舌头:“应该不会吧。”
“你别抱着侥幸的心理,那家伙连他老爹的元帅府都敢拆,我这廷尉府……”姜即墨深深地担忧着,“若是廷尉府有什么问题,我唯你是问。”
呃……
岳柠歌讪讪一笑,都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姜即墨拂袖而去,带着牢狱的尘埃,风尘仆仆地去迎接气势汹汹的魏越泽。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岳柠歌就在牢房里面听到了吵嚷声,她按着眉梢,心中为姜即墨暗暗祷告,希望魏越泽不会怒火中烧地迁怒于他。
又等了一阵,便听到牢房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再接着,魏越泽一张比锅底还黑的脸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你搞什么?”
魏越泽身上的怒意盎然,岳柠歌悻悻一笑:“那个,项玉珍被人杀了。”
“我知道。”
“那你还问我。”
魏越泽站在房间门口,皱起眉来:“和我隔着门说话,不费力么?”
差婆在走廊的尽头听到这话时都吓得浑身颤栗,拿着大钥匙风风火火地跑过来,然而在她跑到一半路程的时候,就听到一声“啪”,房门被劈开了。
这样阴暗潮湿的地方也是人住的?
魏越泽皱起眉来:“姜即墨是干什么吃的,自己的地儿如此脏乱都不吭声,非要等着本将军来处理?”
此刻的姜即墨刚刚走到牢房的大门口,他本要和魏越泽一起进来的,可被魏越泽的侍卫拦在外面,好不容易摆脱那些恼人的家伙,这厢又听到魏越泽的咋咋呼呼,心中不由得火大:“那还不是因为魏阀的军饷占比太多,影响了本王改善牢房的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