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欺君大罪!”姜即墨抱着胳膊,意有所指地看着岳柠歌,“欺君,当诛九族。”
燕舞“哇”的一声就哭起来了:“小姐,小姐这回子可被岳锦绣给害死了!”
“你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岳柠歌撑着腰,脸上有些发白。
被撞击的那一下,真的很疼。
姜即墨见状,慢条斯理地说道:“燕舞,你再这么哭下去,你小姐的腰就要废了。”
燕舞回过神来,抹了一把泪:“小姐,你疼得厉害么?我马上去请大夫。”
“不用了,御医都快来了。”姜即墨道,“你将她扶回房间去就好。”
“你是替我叫的御医?”岳柠歌纳闷地看着姜即墨。
姜即墨哼哼道:“谁让你是我的外甥女,不过别怪小舅舅没有提醒你,岳锦绣的事,你若是不处理好,他朝连累到岳府,你也脱不了身。”
岳柠歌回到房间趴在床上以后,才手指掐着锦被,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燕舞,御医怎么还没有来,唔,快帮我看看,是不是背脊骨都断了。”
燕舞赶紧将岳柠歌的衣裳给撩起来,青紫了一大片。
“小姐……”
燕舞簌簌地落下泪了,为岳柠歌十分不值:“岳锦绣那个贱人,居然用怀孕的事来撒谎,还要闹到王后娘娘那去,这纸包不住火,万一穿帮了,怎么办呀?”
岳柠歌疼得吸了两口凉气:“穿帮都还是小,有件事却是不得不防。”
“什么事?”
“今日岳锦绣分明是要来栽赃嫁祸的。”
岳柠歌的眼底露出一丝狠意来。
岳锦绣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有栽赃嫁祸给她的想法,不知死活。
之前和姜即墨说到恩怨时候,岳柠歌自然是要避忌的,姜即墨虽然看起来就像个书生一样,但实际上是如何的,岳柠歌自己都不知道。
暂时还得
防着。
很快御医来了,检查了岳柠歌的伤后,才对站在门外的姜即墨道:“王爷,岳小姐并无大碍,只是有些皮外伤,所幸没有伤及筋骨。”
姜即墨道:“宋御医,她这需休息多久?”
“岳小姐尚且年轻,一两日就可以下床走动了。”说道此处,宋御医又道,“不过到底有伤,还得用药酒来揉揉。”
“我那倒是有药酒。”
“王爷的东西都金贵的很,岳小姐万福。”
燕舞送走了宋御医之后才回到房间,姜即墨已经差了人将药酒送过来。
虽说他和王位沾不上边儿,但至少是个皇亲国戚,用的东西也是顶好的。
药酒沾到皮肤的时候凉悠悠的,十分舒服,燕舞揉搓的力道也不大,很快岳柠歌趴着睡着了。
当真和宋御医所言一样,岳柠歌就在床上休息了一日,后来就可以下床走动了。
此事关系重大,姜即墨并不像之前八卦那般到处同人说,反而是守口如瓶。
岳柠歌十分感激,于是在伤好之后便差了燕舞去请姜即墨到她这小院子来饮茶吃糕点,算是答谢。
然而当燕舞孤身一人回来的时候,岳柠歌都显得十分诧异。
她那个挂名小舅舅不是特别喜欢往这边走动的么?眼下她派人去请竟然不为所动?
“小姐,王爷不在。”燕舞走到岳柠歌面前。
“听府上的侍卫说,今儿个一早王爷便是入宫去了,听闻有什么差事要交给王爷来办,兴许是他这个闲王做的太久了,宫里的那位主儿不乐意。”
姜即墨素来就一副插科打诨的模样,穿上龙袍也不像个太子,可到底他身体里面留着王族的血,对于齐王来说,姜即墨应该一辈子吊儿郎当的才好,怎么会看不下去?
难道是长公主?
岳柠歌幽幽地喝了口茶水,叹了口气,姜即墨说的不
错,长公主玩弄权术倒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