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冷冷地嘲讽。
十五岁的岳柠歌除了一双眼睛好看,整个人干干净净的,就像瓷娃娃一样,并没有什么特色。
没胸没腰没屁股的,男人看了也不会动心。
虽然是个美人坯子,但要卖到窑子去,还得花很多米饭来养着,大多数老鸨子是不会做这样的亏本生意的。
岳柠歌气的吐血,魏越泽说话实在难听。
岳柠歌将耳朵捂上,准备睡一觉,然而马车却是停了下来。
“到了。”贺平将帘子掀开。
岳柠歌钻出个脑袋来,却见大大的三个字在牌匾上十分诱人……“醉香坊”。
这是临淄最大的食府。
这个时候已经是申时了,岳柠歌除了早上在厨房吃了糕点、方才饿极了在罗浮观还是吃了几块糕点之外,肚子里面真的是空空如也了。
她才十五岁,正在长身体,她要吃肉!
下了马车,岳柠歌倒是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口等着魏越泽下来。
虽然对肉的迫不及待,可她现在身无分文,她能怎么办呢,她也很绝望啊!
贺平推着魏越泽往里面走,店小二十分有眼力劲,赶紧安排了雅间。
魏越泽点了几道有特色的菜,又特意点了份烤兔肉。
待店小二下去之后,魏越泽才道:“在罗浮观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闻着烤肉的味道就要过来,若不是人有落水,只怕那人就像猎物一样中了猎人的埋伏。”
岳柠歌一心都扑在吃上,忽然听到魏越泽这么说,登时道:“方才是你在烤肉!”
魏越泽冷哼一声:“岳府是苛待你么,饭都不让你吃饱。”
顿了顿,魏越泽又道:“瞧你那副穷酸样子,衣裳都买不起,一会儿去裁缝店。”
“我不要。”岳柠歌是个有骨气的人,廉者不受嗟来之食,瞧魏越泽一副大爷的模样,她就
不想低头。
魏越泽冷笑:“这么高风亮节,你便是将身上的也脱了下来。”
岳柠歌气结,伸手就想打他,哪知他动作极快,一把将她的手腕给按下来,冷声道:“要和我动手,得掂量自己有几分重。”
已经试过无数次了,岳柠歌始终不是魏越泽的对手。
炼血珠在她的体内的的确确是可以融化一些武力,可岳柠歌每回子运行武力的时候都会有蚀骨钻心的疼痛,这些炼血珠都改善不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若不是这样,她怎么可能打不赢魏越泽。
“你是武者。”岳柠歌显示肯定地冒了一句话出来,她神色忽然变得严肃起来,“我有话想问你。”
“你问,我不一定要答。”
虽然魏越泽是这样说,可岳柠歌还是问道:“你的武力是天生的吗?”
“嗯。”
“你运行武力的时候会不会有蚀骨钻心的疼痛?”
“不会。”
“你运行武力的时候会不会经脉不通?”
“不会。”
岳柠歌纳闷了,大家都是武者,凭什么她运行武力的时候会蚀骨钻心,魏越泽不会。
魏越泽眯起眼睛来:“你运行武力经脉不通,会有蚀骨钻心的疼痛?”
事到如今岳柠歌不打算隐瞒:“是。”
魏越泽明白了,为何岳柠歌明明是武者,可却周身都没有武力,就算是吃下了炼血珠她的武力也不见半分。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岳柠歌问道。
“我知道,可我不打算告诉你。”魏越泽淡漠地说道。
店小二将菜上齐了也退了下去,魏越泽自顾自地起筷,丝毫不理会岳柠歌。
岳柠歌刚刚要吭声,魏越泽却道:“岳峰没有教你什么叫食不言寝不语吗?”
真是个怪人!
天下不是只有魏越泽一个武者,他不说,或许会有其他人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