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柠歌觉得和这个人解释简直是浪费口水,若是能够用眼神来将他杀死是最好不过的了!
“你瞪着我做什么,想杀我?”魏越泽倒是没脸没皮地问道。
“是!”
魏越泽哈哈一笑:“想杀我的人多了去了,不多你这个。”
“无耻!流氓!变态!”岳柠歌简直想要将魏越泽朝那火盆按下去,看看他的脸皮是不是厚到连火都烧不穿的样子。
“岳柠歌,你若是不饿的话,大可再等着衣服烤干些再走。”魏越泽道,“忘了告诉你,方才祖母说让我亲自送你回岳府,已显出我魏阀对你的尊重。”
岳柠歌一愣,有魏阀对她的尊重,在岳府至少能够安静一阵子。
魏越泽道:“你真是个有趣的姑娘,明明会武力,明明能够卸人胳膊腿的,偏生要装作无辜地受欺负,很好玩么?”顿了顿,魏越泽又像一只嗅到了猎物气息的野狼,狡黠地说道:“莫非,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他气息浓郁,煞气很重,此番并没有坐在轮椅之上,反而是欺身到了岳柠歌床榻之上,引得岳柠歌就要躲。
魏越泽却是一把将她抓住:“怎么,被我猜中了?”
“你那双腿又是怎么回事?”岳柠歌反问道,“前些夜里还如采花大盗一般强行上了我的床榻,平素见到又一副断腿的模样,你这个魏将军难不成也在谋划些什么?”
“你觉得我在谋划些什么?”
“你觉得我在打什么鬼主意?”
两人一言一语,却是兜兜转转,最后两人都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
魏越泽没有继续闹腾,只是让岳柠歌将大氅给穿好,他没有那个闲工夫等她衣裳干了再送她回去。
袁连城落水的事情本就扫了赏梅的雅兴,他也不想在这儿多待。
他不是个清心寡欲的人。
岳柠歌换好了衣裳,就要自
顾自地走出去,魏越泽却是道:“你就不来推推我?”
“你明明可以自己走。”岳柠歌不乐意,她才不要去推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魏越泽道:“若是你不推我,那这个你也就不想要了?”
岳柠歌一回头,却见魏越泽手里甩弄着一个锦囊,而那个锦囊却是她戴在脖子上的,里面装着的是羊皮碎片!
“还给我!”岳柠歌冲上前去,魏越泽往后暴退。
她早该知道,她不是他的对手。
岳柠歌怒道:“你到底想怎样!”
“你偷我匕首,我拿你锦囊,很公平。”魏越泽将锦囊往怀里一揣,无奈地笑道,“若你觉得你可以将手伸进我的胸口,就来拿呀。”
真是一个变态!
魏越泽迈着极其轻松的步伐走到了轮椅处,然后轻松地坐下,既然被识破也没有什么好装的,她知道他的秘密,他也有她的把柄,双方钳制着,这样的感觉甚好。
“推我出去罢。”
这一次,魏越泽大获全胜。
岳柠歌推魏越泽出去的时候才恍然大悟,这个男人方才就是趁调戏她、吻她的时候偷走她的锦囊的,真是不要脸至极!
岳柠歌发誓,总有一天魏越泽若是栽到她手里,她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将魏越泽推了出去,贺平赶紧接力。
木门并不隔音,该听的不该听的他都全听了去,不过他是有纪律的军人,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贺平将魏越泽抬上了马车,然后又扶着岳柠歌上了马车,这才做到前面风口浪尖处,眼下那车厢里面才是不好待的地方,贺平算是个察言观色的高手。
车子缓缓地开动,一路进了城,然而却没有往岳府的方向去。
岳柠歌从车帘处看出了端倪,不由得紧张起来:“你要带我去哪儿?”
“又不会卖了你,你
这身姿也卖不了几个钱。”魏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