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虽不是雄主,多加扶持,也未必逊于世孙,世孙何必可惜呢?”
说话间,两人已走到了山林深处,原本渐渐狭窄的小道忽然变得视野开阔起来,于小道尽头,一座小舍静静伫立在侧,旁有流水潺潺,清风徐来,隐有鸟鸣竹音。
“世孙选得好地方。”沈濂由衷赞道。
上官洛请沈濂入舍,笑得清雅含蓄:“借前人风雅罢了,沈先生请入座。”
待两人分坐下,秦姓侠客端来一紫砂茶壶,两个白玉小杯,分置两人面前,沏上茶,又退到了一旁,头上的帷帽仍戴得好好的,并未取下。
上官洛叫住秦姓侠客,唤道:“阿秦,既至此处,便将浅露取了便是,沈先生亦不会多提什么。”
说着,上官洛若有深意地看了沈濂一眼,沈濂方笑了,也未说什么,只默默饮了口茶,权做表态。
秦姓侠客似对上官洛信任至极,是以半分未曾犹豫,便默默取下了帷帽,露出了与现在正在锦衣卫南衙之中,与韩谓谈笑的秦舟毫无二致的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