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听使唤而已,真要摊上事情了,没有人吃罪的起。
他们这条街上的铺子原本就是卖个布,卖个酒,开个酒楼面馆,都是一群没什么背景的。
可以说是特别好拿捏。
来买东西的人大部分也是没什么背景的,也很容易拿捏。
但是如今街上忽然蹦出来一个仲夏冰心,里面钻了一堆的贵公子,这让他们今后的日子怎么过?
高捕头道:“反正以后你们见到那些腰间挂着玉佩和香囊的人,躲远点就是了!”
一众捕快立刻答应了下来。
高捕头自然也没有送大彪去县令大人那里,唬一唬那些平日里除了读书就是喝茶听曲的贵公子就行了,反正那群贵公子也没闲心去追究大彪的死活。
他这里可吃着大彪的好处呢,万一送过去大彪再把他给供出来,双双倒霉。
不至于自找没趣。
高捕头只是嘱咐大彪,这几天在家里好好养伤避避风头吧,千万别让那群贵公子再把你给逮着了。
如若再
让人把他给逮着了就不只是这大彪倒霉了,他高捕头也得跟着倒霉。
仲夏冰心。
苏叶拱手道:“多谢几位贵客出手解围。”
柳言新笑道:“无妨,谁让那家伙打扰了我等做写诗填词的兴致,原本风雅之事尽数让之给搅和了,甚是扫兴。”
沈叙白道:“我看倒也不一定。”
钟公子惊讶道:“哦?沈兄又有什么好想法了吗?”
沈叙白道:“第一次进入仲夏冰心的时候,在下便是察觉掌柜的不是一般之人。”
“而兄台也说自己读过书,恰好方才我等也是在研磨作诗,不如掌柜的也依题写上一首如何?也算是补上了这个缺憾,正好也是承上启下的好时候,如何?”
“作诗?”苏叶道,“这在下倒是不太会写……”
柳言新道:“本就不是什么诗会,几人聚在一起的打油诗罢了,兄台随便写写全当作乐便好。”
苏叶听到柳言新的话之后,笑道:“既然诸位兄台如此抬举,在下若是再推辞下去怕是就有些不识相了,不知诗题为何?”
沈叙白道:“题目倒也简单,以文房四宝任意一二为题便可,旁边有纸张笔墨,我等静候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