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持刀捕头皱了皱眉道:“这是何人指使?”
柳言新道:“我指使的!”
而后沈叙白以及身后的数名才子也是走了出来,站定道:“还有我们,如何?”
大彪此时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另一只眼睛肿的都快要睁不开了,抓着那捕头的衣服道;“高捕头,快!快将这群人抓起来!瞧瞧他们都把我们两个打成什么样子了?!”
高捕头身边的捕快正要动手拔刀,却被高捕头给拦了下来:“想死了啊你?!谁当你拔刀的?!收回去!”
随后,高捕头一脚将几乎是一摊软肉的大彪踢开到一旁,而后走上前去,陪着笑道:“沈公子,柳公子,各位公子。”
沈公子和柳公子家里可是世代为官,后面那群公子家中大部分也有人官做,即便没有官职的,家中长辈身上也多少都有功名
虽然定阳县的这些家族,家中长辈的官职都不会很大,也就是六七品的地方官,县令之类的。
但是这也不是他一个捕头敢动手抓的!
怕是就连县尉大人来了,也要掂量掂量。
这大彪收会费就收会费,是怎么惹到这些人的?
高捕头就在这
条街上巡视,大彪的行为也是他默许的,大彪身后有靠山,他高捕头也能得到不菲的分红,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谁承想,这些平日里只出入庆春楼、妙音坊等青楼乐馆的公子哥,竟然会来到这种名不见经传的路边小店,而且还是集中出现。
也算是大彪碰到了硬茬子,只能自认倒霉了。
沈叙白走上前来,看着高捕头道:“我等方才正在温书,哪知此人不但搅扰清净,还扬言要收会费。在我玥国之中,除了朝廷征收的税,竟然还有会费?你这捕头知道吗?”
高捕头哪里能承认?
立刻否定道:“小人不知,小人不知,小人这就将大彪带入衙门之中交由县尉大人审讯!定当还定阳百姓一个公道!”
沈叙白摆了摆手道;“既然如此,就带着他赶紧滚!若是再看到此人来打搅我们温书,我等读书人定要写状子告到县令大人面前!”
高捕头立刻道:“是!是!小人明白!”
……
从仲夏冰心出来,几个捕快将大彪和他的小弟抬着走到一个偏僻巷子,将之放了下来。
这货死沉死沉的,四个衙役抬着都费劲。
大彪肿着脸,费力
的看着高捕头:“老高,你……”
高捕头咬牙踹了他一脚:“你差点就惹了大祸了!真要让人家面见县令大人告过去,你就等着蹲大狱吧!”
一旁的捕快问道:“头儿,那几个穿着书生袍的到底是什么人啊?您这么怕他们?”
是啊,捕头大人这条街上什么人没有训斥过?
在这条街上就没有他们头儿不敢骂的人。
可是今天一向桀骜不驯的高捕头,却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对那几个人言听计从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高捕头道:“其余的人我不知道,但是沈家的沈公子,和柳家的柳公子我还是认识的,他们可是咱们定阳县有名望的乡绅,家里还有人在外地做官。”
“要不是上次跟着县尉大人见过这两位公子,有着一面之谊,咱们这群人一个也别想好过!”
“至于跟他们两个一起的那些的个人,能在一块温书,家室会差很多吗?”
高捕头说完之后,这群捕快包括大彪身上都吓出一身的冷汗。
他们管的这条街上,什么时候出现这么多惹不起的人了?
这岂不是说,以后她们这些捕快在街上走的时候,都要小心翼翼了?
虽然说一个捕快半个官,但是这是对平头百姓来说的,稍微有权有势的家里,谁把捕快当回事?
他们这些捕快也没什么背景,不过就是有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