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踢在一边,问道:“你跟我说是谁通知你们来这里劫御船,还有施法呼风唤雨的人躲在哪里,我就饶你。”
鬼武士桀桀怪笑:“休想!”太刀反握,把自己扎了个透心凉。
陆云峣摇了摇头:“真是不可救药。”
攀上桅杆,砍下海帆,那只船又横,李俊解开绑缚在横梁上的布索,拖着两条伤腿,滑下来,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在甲板上。
陆云峣替他挖出暗器,包裹伤口:“不碍事吧。”
李俊道:“只是有毒,绑缚了将近半个时辰,这两条腿快要废了,到时只能砍去。”
陆云峣道:“切莫丧气,我看看有什么解药不。”
就尸体里摸去,大大小小摸出七八个瓶子,也不知道哪一个是解药,只得安慰道:“鬼武士常捉活口,惯常使用的暗器淬毒,大多有解药,让中了暗器之人是生是死,全凭任务需要。总不能在常用暗器上抹了不解之毒,临阵对上要拿活口的任务,顺手使出取了命。李俊哥哥,你先解开,先保住腿,我收了这些药瓶,等到了太平地面,寻个好医生,让他析明毒性和药性,足可解毒。”
李俊道:“听你这般说,我又岂忍下半辈子靠孔明车度日?”
解开束缚,大叫一声:“哎呀,好晕!”扑得倒在甲板之上。
陆云峣收了瓶子在包裹里,再去救月渎,月渎却已把舱中的二百余名倭兵杀溃,有几十个胆小的,都从舷窗跳海,仗着水性逃命去了,月渎还去要追,陆云峣一把扯住:“师姐,再追无益。”
月渎甩开手臂:“你这厮,竟然胡乱拉扯?快去救官家,本宫必会请旨,封你为一方王侯。”
陆云峣低下了头,心中升起一股酸楚:“是,谨遵蕙贵妃之命。官家被劫持进了舵舱,草民这就去救。”
月渎道:“本宫随你一起去救。”
来到甲板,用瘦剑去解万俟侯的束缚,陆云峣持枪阻住:“这厮是草民的仇家,救官家可以,救他不行。”
月渎道:“救了他,也多一份力,教他救驾立功,折了罪愆。”
陆云峣道:“不行,他连妇孺都不肯放过,必然要杀了他。”
月渎大怒:“你敢违逆本宫命令?还不退下?”
陆云峣流出泪来:“师姐,你从来不是凭借权势盛气凌人的性子,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