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渎不发一语,瘦剑直取叶吾侯,叶吾侯挺着长刀,来战月渎,走了三五合,一时间不能拿下对手,发声喊,二十名心腹近卫一拥而上,月渎顿时陷入支绌,只是危急。
陆云峣早刺死几名军人,抢了大枪,直杀过来相助,外面救火大军分一半人来围,只是凑不过来,心急之间,林子正东杀来一支兵马,带头之人,正是王进:“高俅老贼,速速纳命来!”
好在火势渐熄灭,救火军士,在一名裨将带领下,也来相助,两下夹攻,把王进并手下百余亲兵,团团围住。
又是几声唿哨,林子东边,窜出十几名军汉,领头一人,面色发青,额头上闪着两行金印,大喇喇的冲过来:“高俅老贼,为林教头一家偿命来!”
兵马斗作一团,陆云峣偷出空来,直取帅帐,与叶吾侯等人战在一处。
叶吾侯斗了几合,喝道:“此人枪行棍法,与这瘦剑之人却是同伙,眼看斗不过他们,只好走休。”
带着人,竟然朝着帅帐外面逃了。
月渎松了口气:“师弟,多亏你来。”
陆云峣说:“且做正事。”
转入二门,进入帐内,高俅与十几名男女,正慌作一团,有几个小厮来迎,都被杀死,剩下的男女老幼十五六口,只是哭泣,陆云峣道:“你们速走,出去逃命,我们为林教头报仇,只杀高俅一人。”
高俅听了,说道:“你们速走,莫亡了高氏祭祀。”几名男女拥簇着妇孺,哭着跑向帐外,陆云峣和月渎也不追赶。
高俅方才起身,说道:“你们是林冲什么人?”
陆云峣道:“他传了七路枪法,算半个师父,为师父报仇,责无旁贷。”
高俅笑道:“完颜隼这般不干事,倒漏出林冲来收个传人。”就脱了官服,扎缚整齐:“我相扑功夫,天下第二,尔等手持兵刃,也未必然奈何的了我。”
陆云峣笑道:“你使棍,被王教头一棍打翻,不敢自称第一;相扑,被燕小乙扑倒,也学会谦虚了吗?”手中长枪一扎,直取咽喉。
高俅双手一按,按住枪头,往旁边一带,格住月渎的瘦剑,陆云峣手中有千百斤力气,竟然被他带的斜跨了一步,大惊道:“你这厮好蛮力,若非燕小乙巧变,也扑不倒你。”
高俅笑道:“岂只蛮力,你不知我蹴鞠之术,天下第一?”陆云峣吃了一惊:“蹴鞠,只靠身手伶俐,你这厮···”
高俅只把高深的身法使出来,要知蹴鞠场上,身法灵便的高手,等闲人根本触不到衣角,陆云峣和月渎几番刺杀不着,反被靠近,近身肩靠臀挤,防不胜防,几番要被挤倒,只是狼狈,加上高俅力大,浑身只被打的到处生疼。
陆云峣索性抛了棍,使出空手功夫去拿他,却不知高俅精于相扑之道,怎么会轻易被他拿住?月渎见两人扭打在一团,身法变换极快,唯恐误伤,不敢施展,只是喊道:“师弟,你躲开些,我用剑刺他。”
高俅更不肯让陆云峣逃出圈子,只盼外面兵卒来救,眼看陆云峣一拳打来,仗着力大,也一拳撞去,却不防袖子里飞出一个矛头来,正中手臂,高俅大喝道:“你使诈!”
跃出圈子,往外便逃。
陆云峣深吸一口气,背后一个飞铲,直直铲断去路,把高俅踢倒,直把左腿也铲断了。
那边月渎凝神已久,一剑刺去,正中右胸,高俅力大,挣扎起来,怒道:“你犯规!”
陆云峣笑道:“你会踢球,又算甚么本事?管你梅西还是C罗,来到大中华的球场,保管铲断你的脚!西塞、登巴巴何等勇武,空有不世球技,不一样被汉人踢断了腿?”
高俅不住咳血:“梅西,C罗又是什么好汉?难不成天底下还有这等踢球高手?”
陆云峣道:“却是两个外国人,踢球之术,冠绝一时。”
高俅叹息道:“恨不能乘船出海,一会球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