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
陆云峣讪讪的点了点头。
燕小乙拿起外袍:“你两次受伤,内伤沉重,随我去太康巷找安道全医治,月渎,你那后背伤口,不及时疗愈,留下长长的刀痕,可要影响嫁人哩!走,也跟我走一遭罢。”
李俊揶揄道:“你要去见你结义的干姐姐,非要带两个小厮避嫌,怎地如此欺心?”众头领都笑。
燕青面不改色:“我来到东京,头一个是救了你们,后一个才去找她,你们与她都是和我结义过的,我视你们为头一等呢!”
由着众人笑,带着陆云峣和月渎出门去了:“你们蒙汗药劲刚过,好好休养,我去去就来。”
去了太康巷,安小娴在家操持家务,殷勤请入:“请各位吃杯茶。”
吃了盏茶,问道:“怎么不见安道全先生?”
安小娴道:“只是被叫去给人治病。”
燕青继续问道:“是哪家的宝眷有恙?”
安小娴道:“是高太尉府中的管家叶吾侯亲自来请。”
陆云峣插话道:“高俅病了?”
安小娴说:“这个实在不知。陆哥哥,你也知道高俅名号?”
陆云峣道:“林教头临死之前,用七路枪法收了我们两个做徒弟,留下遗嘱,要我们杀了高俅那厮报仇。”
安小娴默然。
燕青却说道:“高俅那厮,对林教头一家所为,简直丧尽天良。昔日梁山泊内,要与我放对,宋江那厮屡屡暗示,让我认败讨好于他,我偏偏不肯,施展重手,一跤把他摔得爬不起来,由是被宋江那厮记恨,双林渡射雁被他当众羞辱。须不知那花荣也曾当众射雁,也未曾见他发起凶性。”
陆云峣道:“可惜我受伤沉重,力有未逮,否则必去刺杀了他。”
燕青道:“此等奸臣,必不容于朗朗乾坤,却也不必急于一时。”
安小娴说道:“不知陆哥哥受了何等伤痕。”
陆云峣道:“先被钝器击中后背,震的内腑出血;又被人用脚踢中肺门,差点血瘀闭气而死,因此伤重。”
安小娴道:“若信得过我,给你一诊如何?”
陆云峣道:“我皮糙肉厚,倒不打紧。只是我这师姐,受了刀伤,唯恐留下伤痕,以后婆家那边不好看。”
安小娴道:“一发包在我身上,李师师姐姐身上的伤痕,就是我给祛的,并没有留下半点疮瘢。”
燕青听见提起李师师,心头一动,说道:“云峣,月渎姑娘要去衣疗伤,我们当避嫌一二。随我出去转转。”
月渎笑道:“去吧,师弟,替我给李姐姐问好。”
燕青闹了个大红脸:“丫头,我教你学个乖——有些话,并不一定非要说出来才好。”
领着陆云峣,出门投花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