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放要惊艳许清桉的愿望被一个叫叶砚南的“扫把星”搅合得没实现。
她清楚的记得,当她转过身,尽量体面得和许清桉打招呼的时候,许清桉的神情。
许清桉的眼神是“亮”了一下,但是那种亮更多的是“错愕”和面对眼前状况不明所以的“疑问”。
那满身的咖啡吸引了许清桉的大部分目光。
盛放脸上是抬头微笑着的,心里却把头低的不能再低。
她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和许清桉的所有见面,都要这样狼狈。如果许清桉是一棵橡树,那她想成为他身旁的橡树,而是做被橡树保护着的小草。”
过去她这样想,现在更是这样想。
许清桉是清风玉树一样的男子,他走到叶砚南身边说“公众场合泼女士咖啡,不是一个绅士的做法。”
“私人恩怨,和你无关。”叶砚南心里隐隐有男人的胜负欲在作祟,自然是要观察眼前的许清桉。
“单眼皮,气质嘛倒是不错,有一副温和缱绻的皮囊。
原来这丫头喜欢这种男人。
切,没品味,这种闷骚男坏主意最多了,这丫头没眼光,他这种帅的光明磊落的不喜欢,喜欢这种看似绅士实际阴险的男人。”
叶砚南心里这样腹诽着,脸上的神情又高傲起来。
许清桉捕捉到了叶砚南眼神里的不屑,她眼里浮上一层愠怒,坚定有力得对叶砚南说:“和她道歉。”
宋赞担心发生冲突,赶紧从楼上下来,安抚双方,“小误会,小误会。”拉开了火药味十足的叶砚南和许清桉。
又朝着盛放道歉:“美女,对不住啊,改天我攒一桌,给你赔罪。”
宋赞说完就拉着叶砚南要走,叶砚南自然不满:“赔罪,给她赔什么罪?你没听她怎么损我的。”
宋赞捂住他的嘴往楼上拖,“咱上楼吃点心,喝茶。”
算是平息了这场风波。
许清桉也没想到和盛放的再见面会是这种场面。
盛放艳而不娇的模样,给他挤出的那一抹微笑,和咖啡滴滴答答在身上流淌的狼狈结合在一起的矛盾感四散开来。
她总是这样,美丽又危险。以前是,现在也是。
“我迟到了。”许清桉又说了一遍。
这一次,不是为了迟到本身,是为了五年前离开柳巷时的约定。
那时,许清桉对盛放说,只是搬到别处去住,还在青州,我们还能经常见面的。
谁知道,搬走没多久,许清桉和妈妈就被送上了去往澳洲的飞机。
一走,就是五年。
再回来,盛放已经从一颗涩口的杏子转变为成熟水蜜桃的模样。
也真就是她表现出来的那一瞬间的手足无措,让许清桉觉得亲切起来。
五年前,他甘愿做盛放身边的一棵参天大树,避风雨,遮太阳,尽力给她偏安一隅。
五年后,他依然能站在盛放的身前,让她的狼狈也变得有底气起来。
盛放的美丽因为满身的咖啡而打的微小折扣,也能让许清桉心安理得地认为,他依然有资格做盛放的守护神。
盛放出落得太美丽了,美丽到许清桉觉得自己都要配不上了。
许清桉陪她回去换了衣服,盛放提议出去吃。
许清桉坐在她从旧货市场淘来的二手沙发上说,“在家里吧,我给你做。展示一下我的厨艺。”
“你妈妈那么宝贝你,怎么舍得让你学做饭的,之前你可是煮鸡蛋都不会。”
这不是奉承的话,他们都读高中了,许清桉的妈妈如果要出远门,会提前给附近的饭馆打好招呼,安排好许清桉的三餐,详细到早上的一颗水煮蛋。
煮鸡蛋,盛放八岁就会了。不会煮鸡蛋、不会做饭不是值得赞美的事,但是盛放一直羡慕许清桉妈妈给到他的这份事无巨细的爱。
那是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