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世忠与呼延通携带调兵虎符一路畅通无阻的离开大营,连夜前往求见刘辩。
在见到刘辩之后,韩世忠主动奉上调兵虎符,并如实说道:“若非康相公主动为末将大开方便之门,末将断无可能这般轻松便窃取虎符,还望官家能够体恤康相公的一片赤诚之心。”
刘辩闻言,了然的点了点头,感慨道:“想我大宋忠臣志士何其之多?却不想会败于弱金之手,真是羞煞个人。”
“待朕稳定后方,重登九五之后,必定奖率大军,收复失地,将弱金赶回蛮荒之地,令其再不敢窥视中原。”
刘辩说着,将调兵虎符交给一旁的宇文成都,旋即拍了拍韩世忠的肩膀,道:“你二人且先回营,待天亮之后,朕自有计较。”
韩世忠与呼延通闻言,连忙躬身向刘辩行了一礼,异口同声道:“末将愿为官家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好。”
刘辩微微一笑,抬手虚扶,目送着二人渐渐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待二人离开之后,刘辩却是渐渐的沉下脸来,向身后拍了拍手。
高宠、花木兰、徐达等人闻声纷纷现身,齐齐向刘辩躬身行礼,道:“末将听凭陛下吩咐。”
刘辩的目光在徐达与常遇春等人的脸上扫视了一圈,遂缓缓开口,道:“以徐达为主将,常遇春为副将,领诸卫大将军之职,节制兴州戎司兵马,李文忠、冯胜、邓禹分别暂领马、步军都指挥使之职,在徐达二人帐下听令。”
刘辩十分的大方,在五人寸功未立的情况下,直接封给徐达与常遇春一个正四品的诸卫大将军,其余三人也分别受封了正五品的马/步军都指挥使之职。
五人闻言,顿时大喜过望,纷纷单膝跪地,抱拳行礼道:“末将扣谢陛下知遇之恩,此生定不负陛下所望也。”
刘辩微微一笑,抬手虚扶道:“望尔等实心用事,不负朕望。”
刘辩说着,侧头看向宇文成都,道:“成都乃朕之臂膀腹心,迁枢密使之职,加太子太保衔。”
宇文成都闻言,连忙单膝跪地,诚惶诚恐道:“臣何德何能?怎敢忝居高位?还望陛下收回成命。”
刘辩笑呵呵的摆了摆手,亲自俯身将他给搀了起来,遂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对宇文成都说道:“此事就此决定,无需再议。”
刘辩说着,又伸手拍了拍高宠的肩膀,道:“高宠随朕辗转北狩多年,功勋卓著,忠勇可嘉,着迁为同知枢密院事,望爱卿戒骄戒躁,再立新功。”
高宠闻言,顿时露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跪地行礼道:“臣诚惶诚恐,愿为陛下效死命。”
刘辩授予宇文成都与高宠的分别是从一品与正二品的官职,徐达等人见状,不禁纷纷侧目,不约而同的想道:“这才是妥妥的偏爱啊。”
刘辩忽然想到了为掩护自己而死的展昭,不禁发出一声叹息,道:“展护卫公忠体国,待朕戡平宇内,再行封赏也不迟。”
刘辩说着,侧头看了一眼蓦然低头不语的花木兰,轻轻一叹,道:“花将军的职位朕还需要再仔细斟酌一番,日后再说吧。”
刘辩说罢,直接忽视了一副翘首以盼模样的李善长,径直向帐外走去。
“嗯?”
李善长皱了皱眉,心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众人皆已受封,为何独我没有?”
刘辩对李善长的印象很一般,或者说是很不好,在历经过诸多苦难之后,刘辩的心性亦随之发生了极大的转变,他最不喜欢似李善长这种总是故作高深莫测之人,李善长那点小心思根本瞒不过刘辩的双眼,而他又总摆出一副高人姿态,这种人,又怎能得到刘辩的欢心和信重呢?
一个时辰后。
天边刚刚泛起一抹鱼肚白。
刘辩亲率一万大军行至距兴州大营一箭之地,等待康炯前来主动献营。
大营内人喊马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