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给别人看到。
你不要名声,我家小姐还要呢。”
沈煌城欣喜若狂。
他挠着脑袋瓜子傻笑问:“真的?你可不要骗我。”
诗诗冷哼了声:“那你去不去?不去的话我就告诉我家小姐,让我家小姐今晚不必到花园的荷花池亭子去了,表公子没这个胆!”
沈煌城忙不迭道:“去去去!怎么会不去?就是死,我也要去!”
他嘿嘿了两声。
又再道:“宝衣表妹年龄小,面子薄,不好意思亲自跟我说,由你传话,这个我懂得的。嘿嘿,懂得有懂得的!”
诗诗学了远方,暗中翻了个大白眼。
不知道这沈煌城何来的自信。
认为自家小姐会钟情于他。
夜里还不到二更天,沈煌城便鬼鬼祟祟出现在花园的荷花池亭子里。
他左顾右盼。等了许久,也没等来苏宝衣。
这是一个没有星星月亮之夜。
酷暑季节,高温闷热。
周围一片漆墨,蚊虫四肆。
沈煌城被咬了浑身是包,不停抓痒痒。
正不耐烦间,忽然他头顶落下一个布袋,将他全身罩住了。
他惊恐万分。
张大嘴巴刚要叫“救命”,不想一阵乱棍朝他劈头盖脸地打下来。
他吃痛,嚎叫不止,在布袋里不停挣扎翻滚。
那人忽然扬声高喊:“有贼!抓贼啊——”
接着传来了凌乱的脚步。
众奴仆拿着棍子由近而近冲过来。
那人已离开了,众奴仆赶到时。
只看到地上一团漆黑,有东西在蠕动,嘴里“嗬嗬”有声在呻与吟。
众奴仆不由分说,举起手中的棍子一阵乱打。
大顾氏随后也赶来了。
听到布袋里面发出的含糊声音好不熟悉。
心中一紧。
赶紧道:“你们先别打了,弄出人命来那得吃不了兜着走!宋婶儿,快拿灯笼过来——”
宋婶儿拿了灯笼过来。
大顾氏扯开布袋口,看到一张肿的像猪头的脸。
微弱的灯笼烛光中,映着这张猪头脸血肉模糊,眼睛肿的只看到一条缝儿。
好不诡异。
沈煌城虚弱地叫了一声“娘”后,便晕死过去。
******
远方对苏宝衣说的绘声绘色:“沈煌城那家伙病了,病的不轻,据说是卧床不起。
大顾氏请来了大夫。
大夫说,沈煌城心内发膨胀,口中无滋味,脚下如绵,眼中似醋,黑夜作烧,白昼常倦,嗽痰带血……
之后大夫开了一大堆药。
活该!谁让他生出了不该有的心,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哼,没把他打死,已是便宜他了!”
小宝在旁听得意犹末尽。
“我要放蛇去吓唬吓唬他嘛?把他吓的屁滚尿流,想想都兴奋哦。”
远方也没多想,随口道:“如果你想他一命归西的话,那就放蛇去吓唬他!”
小宝眼珠子一转,笑的一脸天真烂漫。
“一命归西便宜了他唉,我要他生不如死哦!”
远方来了兴趣:“说来听听,如何让他生不如死?”
小宝摇着小脑袋,稚嫩的奶音萌萌哒:“天机不可泄露叭!嘻嘻!”
远方“切”了声。
小屁孩的话信得,母猪也会上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