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霍姑娘,她也只知道是一次外出偶遇。
至于是不是今日,又是在何处发生的,她便不清楚了,只得跟着碰碰运气。
沈婳喝茶磕着瓜子,听台下说书先生讲了一折戏,眼见出府都一个多时辰了,再不回去恐怕母亲会担心,想来今天是碰不到那姑娘了。
踏出茶铺,沈婳才想起有什么东西忘了买,“上次大哥哥说那栗子酥刚烤好出炉的特别香脆,我们顺便去买些回家。”
主仆几人往沿河的点心铺子走去,不想刚走出巷口,就听见有女子的呼救声传来。
沈婳诧异地抬头去看,便见几个流里流气的地痞正围着个小姑娘,要把她往间铺子的后院里拽。
那姑娘鬓发散乱看不清模样,衣衫更是被扯得七零八落,甚至能看得到内衫,却依旧在剧烈抵抗着。
“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也能少吃点苦头。”
可不论他们如何说,小姑娘还是咬着牙抱着门柱怎么都不肯松手,眼见一个脸上带疤的地痞,即将把她最后一根手指掰开。
一个清亮娇糯的声音横空而出:“光天化日,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在场的地痞们顺着她的声音看来,纵是隔着帷帽,依旧被她的身段气度惊得亮了眼,“哟,小美人,心疼她啊,那不然你来替她?”
沈婳长这么大,哪受过这样的调戏,脸色蓦地一沉,“核桃,金子呢,给我把这间店给买下来!”
不远处的槐树下,站着一负手而立的高大身影,见此,勾了勾唇角,原本抬起的手,缓缓地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