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世界已经完蛋了吧。
他说:“安室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认识什么琴酒,我是一个普通的侦探,遵纪守法助人为乐,也不可能去刺杀某个人。你一定是搞错了。”
降谷零郑重地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组织……”
工藤新一紧急补了一句:“那是房东太太编的,其实我不是什么卧底警察也没有卧薪尝胆十年,我真的是普普通通从英国回来的侦探。”
降谷零:“……”
工藤新一:“……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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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跟英国回来的侦探夏洛克·平井对峙的时候,降谷零接到了一个电话。
琴酒说你来长野县干什么我就不管了,组织的叛徒已经处理掉了。接下来的任务交给波本,琴酒要回去了。
波本:?
已经抓住了?那现在站在他眼前的人是谁?风见裕也跟他说的话不可能有假,至少他确信那段话被说出口的时候就是指向眼前的少年。
工藤新一听了半句电话,然后他抬起头,看见一辆警车呼啸而过,半路上忽然刹车停下,一个人从里面撞开车门出来,但是很快就被警察抓住按回去了。
“救命啊——”
钢琴师的求救没有任何效果,工藤新一和降谷零看着他被警察抓走,然后警车就跟来的时候一样快速地消失了。
嗯……
降谷零转过头,挂断电话,带着一点笑意对工藤新一说:“没想到你已经做了完备的计划,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
什么都没干的工藤新一:“……”
不,他根本没有什么计划,他只是跟琴酒聊了聊钢琴师和议员十年间的二三事,然后琴酒估计去跟贝尔摩德聊了,贝尔摩德不知道说了什么,现在钢琴师又被送进了监狱。
从结果上来看是好事吧。
对吧?琴酒不会继续追杀工藤新一,要送进监狱里的钢琴师也进去了,这次长野县的警视厅总不至于再找到机会让他跑了。
“安室先生!所以说其实我是——”
“我只是本着人道主义的原则来提醒你,既然你有自己的打算就与我无关。”降谷零收敛了笑,转身往外走去。
工藤新一想,不是都跟你说了「望多说人话」吗!怎么一眨眼又开始经营那组织里的人设了,而且如果波本真的是纯组织人物现在不应该杀人灭口吗,就这……怪不得组织能活到现在啊!
52
降谷零走后,议员家的小姐激动地问工藤新一:“夏洛克,既然你爸没希望了,能不能把刚才那个帅哥的电话告诉我?”
工藤新一:“……”
他沉默了一会儿,转身对藏在灯柱后面暗中观察的这位小姐说:“他已经有恋人了,而且有钱有势,他们相爱已经二十多年。”
议员家的小姐不甘心地说:“比我还有钱吗?”
工藤新一回答:“别想了,你在这个国家里找不出比她还有钱的。”
毕竟降谷零的恋人就是这个国家。
应该吧,如果降谷零没出问题的话。他还特意问过世界降谷零是不是他认识的降谷零,世界信誓旦旦地说红的当然就是红的,怎么可能变黑呢?虽然听不懂世界在说什么,但工藤新一确信这是他知道的那个公安警察。
议员家的小姐垂头丧气地往回走,工藤新一问她:“为什么这么执着于结婚?”
她耸耸肩,说:“因为只有结婚了我才有独立的资格,能说服妈妈搬出去,但妈妈说想要结婚的话起码要找一个比父亲年轻时候还帅的人。”
工藤新一拿到了那张所谓「她父亲年轻时候」的照片,沉默了几秒钟。
“这好像不是议员先生的照片啊。”
而且那俩人哪里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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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像流水一样缓缓淌过,侦探事务所门口的空地经过数次昼夜黄昏的轮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