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极深,看来咬的人似乎用了狠劲。
靳无渊这回也怔了一下。
他本想只来再认认错,哪知会有这么一出?
这牙印还是那夜留下的,其实以他的灵体,外伤血痕都容易愈合,可他当时鬼迷心窍,别的什么证据都扫除干净,只有这个牙印故意留着,没舍得消。
楚轻弦却不知道这些,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目光看过来:“这是怎么来的?”
靳无渊还算冷静,先理了理被扯乱的衣袍:“我……”
“我们方才才从秘境出来,这些日子你也在遥山,并未遇上什么外人。”楚轻弦看着他开口。
可说着说着忽然想起,如果算上刚才的事……
他们好像是从那花魁曾经的老家出来的。
也就是靳无渊自己推测出的“风月之地”。
靳无渊这时才知被误会了什么,他张了张口:“我不是……”
“这才过了两炷香,你就,你就……”楚轻弦只觉得今天自己耳朵脏了眼睛也脏了,“你怎的如此不知廉耻!”
他脸色泛红,只觉得自己的愤怒来得诡异。
“不是,我没进那楼……”
“你还在狡辩什么?若不是刚才,这样的伤口在你身上早消了!”
靳无渊还想解释,可每每说不到几个字,就总被打断。
到最后,他终于寻得一个说话的机会,无可奈何地抬手道:“我方才一出来就来找你了,哪有时间……”
他看了一眼楚轻弦,忽然话锋一转:“师兄,你在生气?”
楚轻弦此刻没顾着计较称呼,只觉得那牙印十分晃眼,根本就不信这人的鬼话:“混账东西!”
靳无渊一时不知怎么办,摇头都没力气,无计可施地说:“我若说我是……被强迫的,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