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讽刺:“学人精,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丑死了,帝杭公园怎么不刷脸进场啊,眠眠和我肯定坐贵宾席!”
“你!见一个爱一个的渣女,你以为你很有魅力吗,你居然还有脸甩了魏谦!呵,出轨就出轨,找什么借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方千金跺了跺脚,声音扩大了一倍,场上有人不约而同看过来。
听她这么说,顾萄彻底明白了,伸手拨了拨肩头稍卷的发尾,自信地笑:“魏谦他自己和其他女明星玩暧昧,我私底下甩的他已经够给他面子了,你从小和猪一起长大?没脑子吗,这种渣男就你当块宝。”
方千金气急败坏:“顾!萄!你他妈真无耻!”
场面瞬间变成了小学鸡吵架,慕眠伸手拦住还要开撕的顾萄,再吵下去,她可能一个月都别想出顾宅的大门。
慕眠抿着唇,温柔地开口:“这里面应该有误会,方小姐冷静一些,萄萄不是你说的这种人。”
“呵!”方千金知道跟机关枪似的顾萄怼讨不了好,索性把火力全都集中在看起来温柔绵软的慕眠身上,指着她,“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丘之貉,你不是和我大哥谈了四年吗?怎么他失踪半年,你连问都不问?”
顾萄无语:“你哥失踪和眠眠有什么关系,你凶她做什么,回国前不都分手了吗?”
“谁知道是因为什么分的手?!”
方千金的嗓音越来越大,慕眠不想在这个场合谈论此话题,只轻描淡写地挽唇,平和地说道:“方小姐,我们是在国外和平分手,私人感情没有必要放在公众场合来说。”
这种说法在方千金那里就等同于欲盖弥彰,揪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往正中央走:“不说?我偏要说,你倒是把那些事情说出来,让大家都来评评理,看看到底是和平分手还是另有猫腻!”
慕眠骨骼细小,手腕纤细,在外又是温柔惯了的性子,自然没有从小在人堆里长大的方千金力气大,一连被拽着往中间走了一截路,本想挣开,突然脑袋中灵光一闪,这不是送上门的机会吗?
余光向后看去,男人刚好就站在她后方五米左右的地方,此刻他已然放下了酒杯,似乎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侧脸瞥过来——
慕眠匆忙收回视线,无意间瞧见侧身边的桌子上摆放着几瓶尚未开封的易拉罐汽水。
心思一动,手肘用力,从方千金的桎梏中抽出,并且将一瓶汽水打在了地面,易拉罐与大理石地面相碰发出清泠的声响,一直滚落至下个桌脚,又滚回几厘米。
她雪白的贝齿轻轻咬下唇,漂亮白净的脸蛋上写满了无辜,尤其是那如青山远黛的细眉微拧,委屈的氛围感拉满,悄悄退到男人附近的同时,轻轻柔柔地张口:“方小姐可能对我有误解,我也很惋惜方少爷的遭遇,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少给我在这里装无辜!”方千金被这话激得更是怒火中烧,追上来的脚步健步如飞,手上一直拿着的那半杯红酒物尽其用,猛地一下朝她的脸边泼去,“今天我就要替我大哥讨回公道!”
慕眠往后退开一大步,想要躲避,鞋跟往易拉罐上踏去,滑溜溜的触感让脚底失去重心。
本来就要摔到旁边摆满了食物和装饰的圆桌上——
腰间突然多了一只温热的手,隔着菲薄的衣物布料触上来,慕眠只觉得腰上很烫,眼前的景物调转之间,坠入了一个硬朗的胸膛,鼻尖渡来那淡淡的,如初雪包裹银杉的清冽松香将她环绕。
这味道太淡,应该不是香水,像是衣服或者人身上的香气。
上次接触时她也闻到了,当时周围的花太多,她以为是雨水打在花蕊上散播在空气中的香味。
陆南觉将怀中少女轻轻转了个方向,那半杯浓香缭绕色泽艳丽的红酒,全部泼出杯口,以不规则的形状洒在他深灰色的西装上。
酒渍扩散的速度太快,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