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lf,前十道题目的答案发群里了(配图一张草稿纸)
飞飞:蔚姐,你踏马还真乖乖做题了?
偷码头:……不然呢?
码头:wolf,后十道题目答案晚点发,正在辅导中…
田螺:不至于吧,你们也太卷了
飞飞:田螺,煞笔吗?你能get重点吗?现在是晚上11点,11点还在辅导,夜不归宿,你俩太明目张胆了偷码头码头
……
肖勐看着消息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wolf:晚上11点怎么了?
飞飞:孤男寡女,晚上11点,你说怎么了?
肖勐想起小家教,11点还和别人出去吃饭,这个点正常学霸家不都有门禁吗?冷冷嗤了声,在他面前扮演好学生,看他明天怎么拆穿他。
这一夜,肖勐睡得极不安稳。
醒的时候凌晨三点多,飘窗的帘子没拉,映出窗外湛墨色的天幕,他把帘子拉上,那本《三体》不知何时被放到了角落,他伸手把书随便搁到习题册上。
再躺回床上却死也睡不着。
小夜灯的光朦胧映着房间的每个物件,他倚在床靠上,目光扫过窗帘,没由来的脑子里填入了那截雪白的腰。
细窄柔软,扎在深色的休闲裤里,他敢肯定,稍稍用力,那截腰就会断掉。
脑子里顿时塞满了陈慕飞那段影片,十七八岁的少年,血气方刚,对那事也刚开窍,只觉得浑身火热,空调不足以降温,调低了两度也未能压下半分。
最终罪恶地伸向深渊,意识迷乱之际方觉恼怒,昏暗的夜灯颤抖的睫毛,肖勐猛地起身,松开手,冲进卫生间,拿着淋浴头对着那玩意一顿狂冲。
刚刚的冲动和热血被冷水当头一棒,他搓了把脸。
操,他怎么会想着一个男的做那事,幸好,及时止损,没有继续沉沦。
淋完冷水澡,却泄不了那口火,又去跑步机上跑了一个小时,大汗淋漓间才稍微冷静些。
一直折腾到早晨五点才重新躺下,打开手机。
凌晨00:30的时候,码头发了张图,后十道题的答案。
肖勐看着群里的答案,黑水笔写的狗爬字上覆盖了一层红色隽秀的批改字样,看得出辅导很到位。
他起来抽过空白试卷,拿着黑水笔誊写答案,写个满分答案,跟小家教摆明自己的态度,让小家教知道他不缺老师。
抄了一半,实在看不清沈蔚的狗爬字,打了个呵欠,扔掉试卷,去他妈的,写个毛,明天直接动手赶人!
wolf:偷码头,没见过比你字还丑的,螃蟹写的都比你好
wolf:码头,兄弟,心疼你一秒,这狗爬字你都看得懂,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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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被敲门声吵醒,肖勐睡眼惺忪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开门。
走廊的穿堂风吹得向眷t恤下摆微微飞舞,露出一小截精窄的腰线,肖勐被劲风吹得眼睛眯了眯了。
少年起床气未消,眉头蹙着:“你来做什么?”
向眷把伞倚靠在进户门的支架上:“补课。”
肖勐后知后觉才想起来这回事,拉开门,从鞋柜上拎起那双棉拖,手迟疑了两秒,这双鞋确实很不合脚,扔回地上:“我去洗漱,你随意。”
顺路走到客厅的中央空调处,调了27°。
“你刚起床吗?”向眷看他乱成一团的头发,红色的几撮竖在脑门上,像是炸毛的天线。
肖勐回头:“嗯,怎么了?”
心想,好学生大概都有良好的作息,看到他这么好吃懒做游手好闲,应该很不爽吧。
向眷说:“你吃早饭了吗?我在你们小区门口的街道上看见有家包子铺,我正好下楼买支黑水笔,可以帮你带两个包子,你想吃什么口味的。”
……
肖勐完全没想到这个家教是玩的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