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帝先是以祭祀为由,前往太昭寺,也是借故来探望遇刺受伤的沈娇。
此时,远在京城的皇帝也是动身赶来。
沈娇收到消息,此时跟着陛下前来的,还有顾如霖,也有顾夫人。
皇兄却是没有来,他已经离开京城,前往西地,说是已经写信一封,明后日交由人转给沈娇。
沈娇叹气,到底是说不出来什么滋味,他想来,自己去太昭寺,沈琛也应该是高兴的,起码不需要见一个难看的狸猫在皇太子面前晃悠。
眼下皇帝要来,沈娇既然是以为皇室祈福的理由到的太昭寺,眼下也是要做出一番举动。
沈娇小时不爱读书,写得字难看,被夫子骂过多次,索性父皇疼他,也不打他手心,惯了这么多年,现下他不是皇子了,一手难看的字倒是没变,抄出来经书上的字也是东倒西歪、七零八落,难以细看。
沈娇放下毛笔,拿着纸叹了口气,虞承宣在他身边——镇北侯是在路上遇见的,虞承宣刚刚处理军务回来,不由分说要过来陪他。
在此时,虞承宣凑过来,笑出声来。
沈娇抬起眼眸,他嘟囔道:“镇北侯,有何可笑的?”
虞承宣扬起嘴角,话说得懒懒散散,道:“我笑你一个呆在京城上府读书的人,字还没有我这常年驻守北疆的人能看。”
沈娇拿毛笔给他,扬了扬下巴,似乎是示意他写出来给自己看。
虞承宣低声笑一下,从沈娇的手中拿过笔。
只是手掌忽然触碰,到底接触几分,对方手掌间的温热传递过来,让沈娇忽得一惊。
虞承宣写了几个字,说道:“这么写,不方便。”
沈娇才抬起头,就被虞承宣抱起来,坐到那人腿上。
灼热的气息触及到沈娇的脖颈处,沈娇的身形比起来常年在外征战的镇北侯,相差太大,因而能被完全揽在怀里。
他觉得坐着有些不舒服,胡乱地撑着那人的膝盖磨蹭着想要起身,却被按住肩膀坐着。
虞承宣的声音带着些哑,道:“别乱动。”
沈娇歪过头,问道:“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