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的的柏钦怀,眼皮微抬:“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
“等着审问你呢。”柏钦怀看他,“你怎么回事?”
“我怎么回事?”禤止鹤反问。
“你不太对劲啊。”柏钦怀了解情况之后也不着急把弟弟从后宫挖出来了,转攻向禤止鹤,“你以前跟那个太子关系不是很差吗?怎么现在态度突然转变得这么快了?。”
他饶有兴致地问,“我听说你秋狩猎场上还救了他一命?看上人家了?之前确实听闻太子殿下容貌绝佳,我还没见过呢。”
话音刚落就被一道凉飕飕的眼刀给刮了一下,柏钦怀一点也不怕他这样,还很欠地笑了笑,“怎么,被我说中了?”
“你脑中若是能少点风花雪月,或许能更有用。”禤止鹤懒得跟他多说,拂袖下了车,“柏语过阵子我会让他离开太医院,你若是不放心这段时间就先留在皇城。”
“我现在不担心那混小子。”柏钦怀扬声道,“你别转移话题,倒是先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啊。”
回应他的是禤止鹤头也不回的背影,还有穆青冷冰冰的话:“府中客房已满,柏大公子若要在城中逗留,还是尽早去找个客栈吧。”
柏钦怀很是潇洒地从马车上跳下来,笑眯眯地揽住穆青的肩膀:“没事,我跟你一个屋也行的,咱们夜晚抵足而眠的时候还能聊聊你家主子跟太子的故事啊。”
穆青默默拔剑,柏钦怀很识趣地闪身飘开,感慨道,“唉,才几个月不见,青青你真的是越来越凶了。”
穆青额角青筋跳了跳,毫不犹豫地拔剑刺出。
柏钦怀要是哪天死了,一定是死于嘴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