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紧了,否则就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他正要上车时,又听见后面传来一声嗤笑,陆良玉缓缓道:“苏阑知道你要订婚了吗?再过个一年半载的小舅妈就毕业回国了,就她那狗脾气能忍得了?”
提起郑妤又是一阵烦闷涌上心头。
今天已经是第二次听见这个名字了,刚才在黄金屋里,苏阑离开包间后,李之舟也小心地在他耳边提了一句,“郑妤可没两年就要回国了,老爷子势必要催你订婚的,这个时候沾上小姑娘会不会......”
沈筵淡着脸没做回应,但心里却比谁都明白。
从郑老爷子娶了老一辈名门家的独女起,郑家便声势浩荡到如今,几乎要盖过沈家,郑臣的父亲不过是旁支,却比任何人都要混得更如鱼得水。
就更不要提身为嫡长子的郑妤亲爹了,连他二哥日常见着都不得不赔笑脸。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沈筵随手扯散领带,在关上车门前,丢下这么句话给他。
兰博基尼发出急促剧烈轰鸣声,陆良玉一脚油门消失在夜色里。
沈筵整个人靠在椅背上,心烦意乱地点了一支烟。
细密白雾飘出窗外,他修长的手指无力地搭在车窗上,烟灰已经积了老长。
这是一桩老爷子为家族百年考量,替他择定的无从拒绝的政治联姻。